“等等!”
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我突然又叫住了他、
“少主还有何事吩咐?”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带一个二十人的小队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小心点!”
“是!”
本来我的口气严厉,还踢了他一脚,让他对我充满敬畏,现在我突然又关心了他一下。
尽管对我而言只是无关痛痒,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但却顿时让他这个早就没有尊严的忍者感到“受宠若惊”。
于是在“斯德哥默尔综合症”效应下,我在他眼中的形象竟然变得高大起来!
忍者的眼神中带着感激,随即消失了。
。。。。。。
中军大营幕府中,明智家剩余的家臣们,在得知了有敌人的情况下,都早已盔甲整齐的坐在这里。
主位上坐的是我,既然父亲不在,那么作为副大将的我,自然是最有权力坐在这里的。
自从全体成员都到齐之后,家臣们便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我下达作战命令。
可将近一炷香的时间都快过去了,我却迟迟没有开口,家臣们也开始焦急起来。
松田政近年龄已过五十,他是父亲在担任京都守护时收的家臣,性情有些急躁。
他本就是性急之人,见少主不开口,而众家臣也没人开口说话,便有些忍不住了。
我本来就是个比较沉默的人,现在更是“金口难开”。
我虽然面色平静,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不断反复思考着退敌的方法。
这时却听见了左下手,松田政近的声音。
只听他道:“少主,如今正午以过良久,军营内的将士们早已集结完毕,在下建议,出营迎击毛利军,以战为守!”
“哦?”
我有点意外的看着松田政近。
我的军略都是从父亲那里学的,“以战为守”这个概念我还从没有听说过。
在父亲的军略中,攻是攻,守是守,二者有明显的区别与界限。
尽管实际中的战略运用千变万化,但“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这句话,我还从没听父亲讲过。
“松田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出击?”
“是的,若是再不出军,属下恐将士们士气大减,所以还请少主及早出阵才是。”
“大家怎么看呢?”
“松田大人所言甚是,”
山崎长德点了点头,附和道:
“中军大营内不过两千五百人,本来是应该死守本阵的,但敌人二倍于我军,四周又没有任何屏障可以帮忙抵抗敌人,与其守阵,不如出军迎击,毛利军远道而来,疲惫不堪,我军正可以以逸待劳,痛击敌人。。。。。。”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幅“战场千变万化尽在我手”的样子。
而我虽然表面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的还点点头,但心里却替父亲默默悲哀。
有这么群“机智”的家臣,难怪历史上他走不了多远呢?
“好了,山崎大人与松田大人讲得都很有道理。。。。。。”
借着一个空档,我终于有机会插上话。
“但是,出阵战斗虽然有极大的获胜的机会,但父亲给我的命令毕竟是‘守’而非‘攻’,所以。。。。。。”
松田政近和山崎长德正想再为他们的“奇谋妙计”争取一下的时候,一听我说是主公的意思,都只好失望的低下头。
“所以,我打算严守阵地,决不允许有失。。。。。。布阵!龟甲阵!防御!”
。。。。。。
正面的战场上
激战在继续。
随着距离的拉近,在射杀了超过百人之后,铁炮队在明智光忠的指挥下后撤。
而一色军,在付出了一百多条人命之后,终于将距离拉到了不适合铁炮发挥的程度,得到了与明智军短兵相接的机会。
三宅弥平次和斋藤利三率领骑兵与一色军为数不多的骑兵队展开战斗,而明智光春与沟尾庄兵卫率领着手里的长枪足轻,与一色军足轻展开交手。
而刚才的那个出来稳定军心的一色家武将,正在一色阵中有点手忙脚乱的指挥着战斗。
双方在这几里地的平原上,展开了并不算惨烈的撕杀。
明智光秀看着战场上的情况,尤其是那个一色家武将,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笑,就算那个家伙再怎么骁勇善战,面对他的手里的那些军士,军事素质却是极差,手里的武器也是非常“质朴”。
无论怎样,这场仗,自己都赢定了!
而一色军,今天就必须把性命交在这里!
事实上确实如此,随着战斗的进行,明智军越战越勇,而一色军渐渐开始不支。平均三四名一色军在能稍微抵挡一名明智军。
军阵之间的空隙随着不断有一色军的死亡而出现,继而扩大
终于,一个一色军阵开始出现崩溃!
而那个一色家武将,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后,也被明智军的藤田行政讨取!
至于他的姓名,还没人知道,不过这已经不要紧了。
战局变得越来越清晰,一色军的败溃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就在这时,数骑飞至。
领头的是个忍者。
“大殿!有紧急军务!!!”
“怎么了?”
明智光秀心中一紧。
终于来了吗!
“一个时辰之前,西边有五千毛利军出现,现在正在进攻本阵,少主已经在阵中开始组织抵抗了。。。。。。”
“什么?!”
明智光秀顿时感到身子冷了半截,本阵中只有两千多人马,小五郎怎么抵挡得住五千毛利军的攻击,还有,毛利军是怎么来的呢。。。。。。
情况一下子变得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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