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礼佛听到何盈倾的声音,好似有些畏惧的打了个冷颤,赶忙道:“师姐,我也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不过看样子,里头那位大姐好像是难产了。”
屋里凄厉的惨叫声,是一个母亲正在经受分娩之痛。
不过----师姐?
萧砚听到曹礼佛对何盈倾的称呼,眼角不禁往上挑了挑,不光是他,赵寻一也略带吃惊的瞅了曹礼佛两眼。
赵寻一跟曹礼佛两人八字相冲,不是好像,而是赵寻一认真排过八字后得出的正儿八经的结论,所以这两人一直都不对付,对于曹礼佛种种狗一样的行为,赵小天师也一直都嗤之以鼻,就像他某次就在萧砚面前直言不讳的评价过曹礼佛一句话——哪怕是东北那个曹家的嫡长孙,也还是上不得席面的狗肉。
所以这时候蓦然听到曹礼佛对何盈倾的称呼,赵寻一当场就宕机了。
虽然他敢跟何盈倾硬着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不惧何盈倾这个女人了,毕竟她的小名,在有心人眼里真的很渗人。
不过何盈倾此时的关注点并未在这里,停了曹礼佛的话,她蹙眉更紧,先问了多长时间,等曹礼佛回复后,便大踏步的直接冲进了产房,一点也不见外。
等外面就剩下萧砚三人,萧砚也不急着跟曹礼佛说话,而是凭着极强的目力往四周打量了小半圈。
不看还好,这一看,呵!场面还真不小。
佛门八宝器,竟然就在这个小院子外面布置五件,而且分堵在五个方位,皆由一名不顾泥水盘坐在地的和尚手持,而这些和尚一直双目紧闭,上下嘴唇不停开阖,仿佛是在不间断的诵经,对他们的到来仿若未闻。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尽管对佛门的了解远远不如对道门那般深入,但萧砚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五个和尚坐位之间的讲究。
仿佛是某种阵法啊!
“怎么回事?”萧砚再回头看着曹礼佛,将下巴挑了挑。
曹礼佛则忌惮的瞅了赵寻一两眼,低声道:“回头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明显是在防着赵寻一这个‘外人’。
赵寻一不以为忤,但还是冷笑道:“你们佛门也真不讲究,这是指引阵吧?造孽!”
“你知道个屁!”
曹礼佛冷脸回怼。
这时候产房中的惨叫声似乎小了些,赵寻一朝产房那边看了看,一脸无所谓道:“那么你们,杀了多少走错路的投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