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的有一种负罪感呢。
烈日队在楼上,他们在楼下偷偷摸摸的把他们的队友给烧没了。
坐在沙发上,修澜给裴幽若倒了一杯水。
然后视线转移到王维旻的脸上。
王维旻被他看的一毛:“你干嘛?”
修澜啧啧称奇:“没看出来啊,王一轮,都有报恩的了!”
王维旻还是没转过弯来,他懵懂的看了一圈周围的队友。
陆云白突然笑了一下:“当初那女人发烧的时候。
说不定还能知道外边发生的事情,你那时候拦住她队友。
不让她队友随意的把她扔这房子里,人家这是承你情了。”
王维旻这才明白过来,他有点不好意思,他还真没那么多想法。
当时就想和烈日队作对来着。
哪怕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都得找茬和他们干一架。
没想到唉,好人有好报啊。
“我还以为她一直看我,是因为我长得帅呢。”
王维旻说完,没人理他,场面一度很尴尬。
修澜清清嗓子:“刚才烈日队女队员临终前的那句话。
你们觉得,会不会是提示?她既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会诅咒这种高端操作。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还会一些别的,比如知道这次任务。
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逸之在一边认真的听着,听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说:“真有可能,有些人习巫术,或自称先知。
她们往往能知道自己需要知道的东西。
只不过,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她死了?”宋茵美惊呼出声。
她刚才还诧异呢,这女队员明明只是高烧。
怎么会死的那么痛苦,刚才她抽搐的时候。
她看着都难受。
裴幽若皱眉:“所以她说完那句话,就遭到反噬了?”
修澜摇头:“我觉得她应该是早就占卜出来了。
所以状态才会那么不好,她一直都等在这。
等的也不是我们,所以我们出现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失望。
本来应该像她说的,她准备诅咒咱们吧。
可王一轮露头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那么大魅力。
还能让人家把初衷改了,拿命换来的占卜结果,给我们这个敌队了。
当然,也可能她本来就强弩之末了。”
“不能死。”修澜反复想着这句话,他隐隐约约有个念头。
可不应该啊。
几个人就这么,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
曾经一直暗搓搓想搞点什么动静的房子,此时安静如鸡。
修澜食指轻轻敲击起茶几,突然问了一句。
“他们队现在在干什么?”
“谁知道呢,抱团哭呢吧,嘤嘤嘤的,也没剩几个人了。”
王维旻语气中夹杂着嘲讽,当初一蹦三尺高,以为他们是软柿子。
想踩着他们往上去的冲劲也不知道哪去了。
修澜起身,见队友都看他,他笑的温良:“我去看看,高仍那小子醒没醒。”
“你管他干嘛?”王一轮坐下就不想动了。
修澜很有风范的来了一句:“没醒我就把他救醒,他幺蛾子多。
你们没发现吗,咱们和烈日队相安无事的时候,这房子也什么事都没有。
可它没事,我们的精神力却还受着影响呢。
这说明什么?两个队伍,没有碰撞,这座屋子就没有下手的地方了。
你们想想那些熊孩子,相比起自己整人,最喜欢的是什么?”
裴幽若无奈的起身:“是看热闹,别人打架他叫好。”
修澜点头:“我们既然得到的信息还不够。
那就继续让他看我们热闹,看的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
别说,有时候王一轮还真有点用,没杀烈日队,还真是对了,说不定这任务。
还真就得两个队伍一起推进。”
王维旻摊手,示意自己还是有一定智慧的。
修澜含笑点头,却没告诉他们,其实自己的目的,根本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