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杰弗里先生，或者说小丑邪魅的笑了。

他把眼神转向了哈莉：“甜心，你好像成了我们游戏的障碍。”

“那你会杀我吗？”哈莉居然不害怕，也是笑笑的看着小丑，那双美眸里尽是爱恋。

小丑似乎遇到了很艰难的问题，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踌躇了起来：“你喜欢我，但我一直都在利用你。”

“不，我们爱着彼此，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小丑拒绝反驳哈莉，这根本没有意义：“可是你是我们游戏下去的障碍。”

“别管什么障碍了，你知道我一直都听你的。”哈莉开始表忠心了。

小丑却摇了摇手指：“不，你是个医生，在14号治疗室，你还想让我变得正常起来。”

“我错了。”

“哦？”

“你才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只是这个世界。我们生来目田，可人们确背叛了目田。

瞧瞧他们，按部就班的生活，日复一日的样子，那根本不是真正的活着！”

“听起来你有新的想法，我很感兴趣！”

哈莉往小丑跟前凑了几部，挺起胸膛，那突兀的地方都快要碰到小丑的鼻梁了。老实说，这样的动作很压迫。但小丑却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小布丁，我应该听你的话，打乱秩序，让一切都归于混乱，带上我吧，我会帮你的！”

“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你！”

“那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能为你去死！”哈莉的眼中有一种信仰的味道，就好像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神。

“那你去死好了。”

塔莉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对奇怪的搭档，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杖递了过去，她相信以小丑的眼光一定能看这手杖里其实是藏着窄剑的。

小丑将手杖接了过去，他的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哈莉，而哈莉的视线也始终落在他身上，没有移开过一寸。

那眼神里只有依恋的味道，并无半点恐惧。

小丑莫名就觉得很烦躁，他早就知道面前这位医生喜欢自己，他也利用了这种喜欢。

可真正当他有了甩掉她的资本时，他却觉得下不了手。

什么鬼！这种该死的情绪，他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个迷恋自己的女人的？

不，他不在乎！

小丑想了想，又将手杖递给了塔莉娅：“这不是我想要的方式。”

“当然，大名鼎鼎的小丑就算是杀人，也一定与众不同。”塔莉娅嘴上恭维着，心里暗自决定不再信任小丑。

小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儿，他发现自己出现了一种不该有的情绪，这种情绪会影响他行走江湖，他必须要斩断这种情绪。

“哈莉，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脸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不是这些难看的伤疤，而是这肤色，这惨白的，像是鬼一样的肤色？”

“你从来没有说起过，但你知道，我对你的一切都着迷。”

“跟我来吧，你会知道答案的。”

小丑朝哈莉伸手，哈莉毫不犹豫的握住，就好像溺水的人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

“听这个傻大个说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