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我理想中的伙伴。”

塔莉娅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和小丑一样，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泛着泡泡的化工池，不出所料的话，哈莉应该很快就会淹死在里面。

小丑不说话，他只是向前靠了靠，一半的鞋底已经踏空，表情安如磐石。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他斩断了心底那一缕让自己不爽的情绪，可为什么却没有重新快乐起来？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变得软弱。

这是一个让他不得不正视的问题。

“她通过了我的考验。”

“什么？”塔莉娅一下子没听清楚。

小丑重复道：“哈莉通过了我的考验。”

“听着，小丑，我们会是很棒的伙伴，我们可以一起打造一个从灰烬中重生的，崭新的哥谭……”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小丑脱掉自己的外衣，张开双臂从高台跳了下去，那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宛若追随之前的哈莉。塔莉娅莫名的叹了口气。

小丑落到了化工池里，当他将哈莉从池底捞起，看她脸上的白色颜料像是融化的奶酪一样滑落露出那张依然精致的五官轮廓时，小丑那颗冷漠疯癫的铅心嗡的一声，碎了。

他俯身狠狠的吻上那没了气息的唇，当哈莉睁开眼时，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喜悦。那种感觉就像是磕了大麻，刺激从头皮，一直延展到了脚底……

……

“你是说有人准备在哥谭发动战争？”

“呃，也不能说是战争。”叶晓组织着措辞，话说这娘们儿的脸色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臭？

“有个脑子有坑的疯女人准备在哥谭发动袭击……

听着，阿曼达，我没所谓哥谭是否会有恐袭，我是个商人，和平年代赚和平钱，战争年代我发战争财。

这个消息，也是我道听途说。

告诉你是完全是为了摆脱未来可能出现在的罪恶感，我不希望当哥谭变成一片火海的时候我会受到内心的谴责。就这样吧，走了！”

说完，叶晓也不给阿曼达思考的时间直接离开了市政大楼。

他相信阿曼达会派出人去阻止塔莉娅。至于派出什么人去，戈登会告诉他的。

叶晓回了公司，他得去看看伊森和伊万这两个哥们儿。

……“老板，这是你要的杰里科导弹图纸。”

伊森绝壁是个天才，这一点只要看他的发型就知道了。秃子一向都比较聪明。

叶晓刚把图纸接过去，伊万就冷笑了起来：“狗屎！”

“什么？”

伊万走过来，把嘴里的牙签拿了下来：“我说你手里的这堆东西都是狗屎。”

伊森火了：“伊万！你敢说斯塔克设计的导弹是狗屎？那有种你给我弄一个比杰里科威力更大，稳定性更强的导弹！”

“你说的是这个吗？”伊森把一沓图纸拍在了伊森怀里：“我警告你，不准在我面前提斯塔克这个姓氏，明白吗？

他们一家都是小丑加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