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原来早有准备,我们是白担心了。”
“这次也让法师们看了场好戏,让那群心比天高的家伙见识见识,不过元帅,那个斗篷上有皇室图案的人是谁?”
笑声顿时低了许多,将军们也很好奇她的身份。
“她是宫廷法师,你们也可以认为是直接受命于陛下的法师,至于其他的身份陛下没有再多说。”
我装着糊涂,将这个问题推给了安利雅,巴顿一脸心领神会地接口道。
“既然是陛下的人,就不多问了。”
有他开了口,将军们也收起了好奇,纷纷应是,我随后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他们往哪个方向撤退了?”
“坦丁首都--法丽尔。”
“其他的城市什么情况?”
巴顿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不明所以的表情回答道。
“他们向首都支援了吗?”
“没有,他们加固了他们的城池,摆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势,然后没有加以援军的打算。”
“怪事,难道他们不怕首度失守?那里好像也是教会的圣地吧?”
将军们也很疑惑,我看着这座易守难攻的城市,仿佛看见曙光前的最后一道障碍。
“这是他们的信仰来源,我们要是贸然攻下坦丁绝对会抗争到底,到时候这场战争又要被再次延长了,其次,要攻下这里回会比任何一次攻城都难,虽然他们已经无法出击,但是要龟缩不出和我们打消耗战那也会相当吃力,还有一点。”
巴顿缓了口气然后看了我一眼。
“教皇也在那里。”
一个神使已经让王庭军队颇为棘手,这位我根本不知底细的教皇说不定更加棘手,校长和副校长都赞扬他品格高尚,是世人楷模,但莫文往圣地一退,无异是想逼得教皇参战,作为一教之主,他的号召会让信仰圣教的坦丁死战到底,我看了地图很久,然后才说道。
“往法丽尔去吧,其他的地方不用再管了。”
“这......”
将军们又开始了嘈杂地议论,巴顿面有忧色地说道。
“要是在我们攻城的时候腹背受敌,我们现在也没有余裕再两线作战啊。”
将军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同意了他的说法。
“说得没错,我们还只剩三分之一的士兵了,但是他们比我们更加捉襟见肘。”
“其实那已经算上最近补充的士兵了,战斗力还完全和之前没法比,打完仗后还会屠杀平民。”
一个将军嘀咕道。
“相信陛下的判断。”
我加重了语气,但却引起了更大的反对声。
“又要依靠法师?他们总是没有个准,上次被一片灰尘弄得灰头土脸......”
“我再说一遍,执行!”
我看着那几个经常唱反调的将军,把背上的剑抽出了一点。
“我不希望这把剑第一次沾的血是这里某个人的。”
那几个将军咽下了嘴里的话,我率先往外走去。
“费奇已经押解回王都了,处斩是早晚的事,这里剩下的人给我想清楚了,我要你们是替我把决策贯彻下去,不是拿一个主意都要废半天话。”
要是以前我绝不会说出参与政治的话来,但王庭暗潮涌动的形式让我对安利雅的安危首次产生了担忧,心境变化下,我不再想接受冒险的事,也不允许再有自乱阵脚的事情来,王庭部队的权力太过分散,导致决策总是迟缓。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勒梅却不见了身影,本来有些凌乱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好了,去哪里了?
“你要躲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我对着空空如也的椅子说道。
“哎呀,被发现了。”
椅子上忽然就出现了勒梅,她两只手撑在椅子上,像个孩子一样晃荡着小腿,有时她向我表现出天真的一面,有时候又大胆奔放得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她眯着眼睛看着我。
“真是奇怪,你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吗?”
“其实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