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间,陆然携带着沉甸甸的黑色入职表,来到步行街地下区域的事务所。
会议室内。
闫木森第一时间就将陆然的入职表,通过唯一的传真机,传回总部。
“感觉如何?”闫木森双手扣于面前,眼神透露出一种‘满意’。
“感觉这真的很难说,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吧。”
被困于‘美好’的精神病院整整两年,从认为自己是杀人犯,再到自我认知的整个过程,陆然真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感受。
“如何找到破局的关键点?”闫木森问着。
同时,小萝莉也碰巧没什么事,在会议室内一同听着毕竟,每一位在事务所内工作的人都经历过面试,这位面颊长有鱼鳃的小萝莉就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破局点就是闫侦探你。”
“我?”闫木森一脸意外。
这样的回答让小鱼也感兴趣了起来,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我因连环杀人罪名被捕,最终因严重臆想症与精神分离而关入精神病院大概在里面生活了近两年。因偶然得到一本福尔摩斯全集,看见其中的人物绘图时,想到‘闫侦探’你。”
“这样吗?哈哈不可能只有一个点吧?”闫木森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还有一首歌声,就是我头一回来事务所时,听见有人唱得一首不太标准的沙漠骆驼这种土味十足的歌声,屡次在面试中出现。这首歌,外加闫侦探你的形象,让我联想到事务所,从而开始怀疑那个世界的真实性。”
听见这样的说法,坐在一旁的小鱼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罗大嘴我还第一次听说,罗大嘴的土味歌能成为别人面试破局的关键。笑死人了,哎哟!不行了哈哈哈,我肚子疼。”
事务所里的某人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立即从办公隔间里走了出来。
一位油腻腻的‘中年大叔’出现。
而且,这位肚皮半露在外的大叔,头顶还戴着一对与他整个人的形象不符的专业耳机,一口粗嗓门喊着:“鱼苗苗,叫我干嘛?”
“没啥,没啥!哈哈”
‘中年大叔’一脸疑惑地来到会议室,在了解事情缘由后,一脸认真地拍打着陆然的肩膀。
“只有真正的知音,才能明白我嗓子里创作出来的艺术品我的歌声能给你留下如此之深的印象,看来我们是知己啊,小兄弟。”
这位大叔眼神里透散着星光色彩,伸出有些油腻的手掌与陆然相握。
“谢谢大叔。”
“大叔什么呢!?讨厌,人家今年只不过7岁,就是比较显老而已。”
此话一出,这大叔除开外表油腻之外,骨子里明显还蕴藏着一股莫名的骚气,迫使陆然立即抽回手。
“你好,我叫陆然。”
“我叫罗大悠有空的话,记得来我的办公室探讨音乐与哲学吧?我还有点事,你慢慢和老大谈,先溜了。”
穿着白色背心,有着一截肚皮露出在外的罗大叔在离开会议室时,还刻意做出一个比心的动作。
“这”
陆然一时间无法接受罗大悠的人设。
闫木森一脸正经地说道:“悠叔在破案方面很有本事,今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多向他请教。”
“额好吧。”
谈话到这里,陆然已说出两个破局的关键点。
闫木森也是认定陆然必然是完全依靠自身通过面试,而非钻了什么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