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让他感到稍许安慰的,或许就只有妇女抬腿的瞬间看到的那抹粉红了。
呸,
臭不要脸。
这么年纪了还装嫩。
该镂空镂空,该蕾丝蕾丝,该。黑色红色都可以,但为什么要是粉色
满满的怨念让妇女心里一惊,稍加犹豫过后,竟然转身冲向门外。
死前也要拉上垫背的?
呵,不存在的。
留的田地在,不怕没牛耕!
近了,
越来越近了。
门把手就在眼前,只要轻轻的一拧,她就能让牛来
讹,
是就能逃出去。
黎明的曙光即将来临,铁牛、水牛、大花牛,老娘来啦!
白皙的手掌敢接触到门把手,妇女的娇躯猛然一颤。
一指禅!
坐在沙发上的凌白叼着烟,对着食指吹了口气。
妇女的胸口一个血洞,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中流淌而出。
“好了。”
看着倒地不起的妇女,凌白缓缓起身,顺手把那盒5万一斤的茶叶拿起,对祁彭勃笑道:“收工!”
呵,
和尚。
祁彭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运转内力调息,巩泰和洛凝也各自从身上摸出药丸吃了下去。
过了片刻,
伤势算是最轻的祁彭勃忍着痛楚站起,顺手从旁边拿起张板凳。
农民终于把身翻,
还剩几个带喘气的,
必须得好好发泄下。
拖着凳子慢慢上前,之前被凌白吓傻的女人突然尖声厉叫,“不要插我!”
祁彭勃眼神古怪的看了眼凌白,最后无力的放下凳子。
太可怜了!
怎么就把人插成这样了?地上的黑丝小姐姐长的也不错,腿长胸大啧啧难怪插的这么来劲。
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随后拖着剧痛的身体走到凌白身边坐下。
前脚刚走,
本是躺在地上哀嚎的小平头忽然一阵抽搐,连续吐出几口污血,两眼一翻,气绝身亡了。
“快控制住那个女的。”凌白心觉不妙,赶忙喊道。
祁彭勃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意思是:我特么的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去?能不能可怜下残疾人。
凌白接收到他的信息,哦了声。
然后,
那个被吓傻的小姐姐也七窍流血,嗝屁了。
“”祁彭勃。
这
他松了口气,好在没动,不然也是同样的结果。
“他们是?”
“服毒了吧。”凌白有些不确定。
“哦。”祁彭勃拿出手机,“那我让他们不用过来了,我直接让殡仪馆的过来收尸吧。”
哈哈哈哈哈
好好笑啊。
你怎么不笑?
祁彭勃眼泪都从眼角迸出来了。
“”
凌白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他一眼,默默的掏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