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莫愁笑道:“那小姐先得把韩某解决了才行!”
杜蜜云道:“当然了,不把你,我也没权利去教训别人!”
韩莫愁一笑道:“岂仅无权教训别人,小姐自己还得受一番教训!”
杜蜜云不理他,对刘宗道:“门口撤禁,放他们进来!”
那两列少年应声收剑,韩莫愁笑道:“各位进来吧,不过进门容易,出门就难了,除非韩某能全身而退,否则各位要出门,恐怕要受点委屈!”
韩无忧却道:“各位给敝兄弟捧场,敝兄弟十分感激,不过敝兄弟对今日之战并没有多大把握,各位如果对敝兄弟没有信心,就请回头吧!”
一名中年汉子叹道:“我们跟绿杨别庄的梁子是结定了,只有把希望寄在韩庄主身上,走到那里是那里了!”
韩莫愁哈哈大笑道:“只要各位对韩某具有信心,韩某一定不使各位失望,绿杨别庄何足道哉,过几天韩某还准备跟五大门派碰一碰,叫他们气焰收一收,对我们这些散居的武林人士刮目相待”
那人道:“庄主说的是,我们所以追随庄主,主要是庄主为大家剪除了血魂剑,使我们出了一口冤气,其次也是多年来受尽五大门派的欺凌,希图振作一番!”
霍休云冷冷地道:“台端这话欠通,血魂剑华老爷子从不妄杀一人,台端如果受过华老爷子惩诫,便该扪心自问,是否行止有亏,至于五大门派,我知道他们律下极严,如果台端没有做错事而受他们的欺负,大可名正言顺地登门问罪!”
那人冷笑一声道:“是非曲直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霍休云道:“公理只有一个!”
那人哼一声道:“血魂剑死了,可以不去谈他,至于五大门派,并不是说他们不讲理,而是等讲理已经迟了!”
霍休云道:“这是怎么说呢?”
韩莫愁道:“这位兄台姓黄,大名公直,尊号三刀劈月”
霍休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洛阳镖局的黄总镖头!”
黄公直哼了一声道:“我有一次走镖途经武当,手下一名镖师喝醉了酒,与武当一名俗家弟子起了冲突,被他打伤了,我自然要出头将那小子惩诫一番,结果武当门中的两名长老出头,砍了我一剑,撕毁了我的镖旗”
霍休云道:“这是他们不对!你可以找他们理论!”
黄公直冷笑道:“不错,武当掌门人太乙老道讲理,问明事实经过,将那两名长老关起来,罚他们闭关三年,还向我郑重道歉!”
霍休云道:“这处置很公平呀!”
黄公直道:“按理说不算不公平,可是一个保镖为生的人,让人家撕了镖旗,以后还有脸混吗,这种损失是任何代价赔偿不了,我只好关了镖局,除非有朝一日能踏平武当,才有脸将镖局重新开张!”
韩莫愁笑道:“黄兄一人的遭遇如此,其他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受过五大门派的气,韩莫愁纠合这些朋友,互助合作,重振旧业,难道不应该吗?”
霍休云默然无以为答,心中也觉得江湖实在太复杂了,是非曲直,的确很难有个标准,以黄公直而言,武当的处置不能算错,但对他名誉上的损失却无法弥补,他埋怨武当也不能算错,想了一下才较叹道:“这些事没什么可谈的!”
韩莫愁笑道:“谈了也无法解决,还是解决我们的事吧!”
霍休云道:“蜜云,你先叫人把那几位的哑穴解了。把他们腿上的东西取出来,时间长了,可能会害人家成了残废!”
杜蜜云一怔,刘宗却连忙上前,在先前受制的几个人腿弓处拍了一下,又在他们背上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