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多事,使他提高了警觉,才将他偷学的韩家剑式教给了他的弟弟韩无忧,形成了二人联合攻势来抑制我们,否则他那种自私思想,怎会如此大方!
从今天动手的情形看,韩无忧的剑式不如韩莫愁老练稳健,杜藏红的分析可以说颇有道理,霍休云没话可说了!
杜蜜月只得哀求道:“娘!我们很需要那些剑式!”
杜藏红笑道:“这些剑式是我设法保存的,如果我不预先启封偷看,也会毁在霍休云的手中,所以与我无关!我没让韩莫愁看得更多,对杜家有功无过,已经很对得起激家”
杜蜜月道:“娘,为了杜家,您把剑式给我成吗?”
杜藏红厉声道:“不行!为了杜家,我已经牺牲得太多,现在我已经把责任交出去,留下这点剑式,算是杜家欠我的!”
杜蜜月道:“娘,您才是杜家真正的后裔,我与杜家全无关系,我替您挑起担子,您还要来捣我的蛋,这是什么意思呢?”
杜藏红冷笑道:“我生在杜家是我不幸,你牵进杜家是你的不幸,要怪也只怪你死去的老子,怨不到我头上!”
杜蜜月道:“我们与韩莫愁势力悬殊,您让我们如何撑下去!”
杜藏红冷冷一笑道:“你有的是办法,霍休云肯替你卖命的!”
霍休云道:“我就是为了求取剑式才到扬州来的,没有这些剑式,我破不了韩莫愁的左手剑法,夫人!请您大发慈悲”
杜藏红冷笑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杜家的女儿都是寡妇的命,偏偏到了蜜月这一代居然想白头偕老,没有这么舒服”
杜蜜月连忙道:“娘!我不是您亲生的。蜜星与蜜云都是您的骨肉!”
谢谢冬道:“蜜云有绿杨别庄,可以另谋发展,蜜星本来可以继续我的事业,大有作为的,偏偏她自己不争气”
杜蜜云大叫道:“我死也是杜家的女儿!”
杜藏红冷笑一声道:“青铜!你听见了,你的女儿并不领你的情呢?”
杜蜜云叫道:“主持绿杨别庄是我做王青铜女儿的责任,献身杜家是我生下来而具有的责任,这责任是您硬安上去的,如果您从开始就让我姓王,我就不会有那责任了,这是您跟王青铜给我安排的命运!”
杜藏红冷笑一声道:“青铜!你听听你的好女儿,她直呼你的名字,并没有认你这个老子,你还那么体贴她!”杜蜜云道:“我要一个敢公开与我见面的父亲!”
空中传来王青铜的轻轻一叹道:“人各有志,蜜云,我不怪你,你对外没否认我这个爸爸,我已经很满足了,绿杨别庄不是遗产,是一项沉重的责任,我交给你,感到很抱歉,如果你不想接受,大可以丢开不管,再见了,我的好孩子”
听语气似有去意,杜蜜云急得大叫道:“爹!你等一下”
杜藏红冷笑道:“好不容易听你破口叫一句爹,他却已经走了,连这点福气都没有,看来你们父女的缘份是不够”
杜蜜月大叫道:“娘!您不交出剑式,我也不管杜家的事了!”
空中传来杜藏红遥远的声音道:“你现在在当家,爱怎么做是你的权利,我也管不了”
语音俱渺,留下一群发呆的人。
良久后,杜蜜云才问道:“刘大哥!他们在那儿说话?”
刘宗黯然道:“在两里外的一所农庄中,此刻恐怕已去远了!”
霍休云一怔道:“在两里外的声音传到此地?”
刘宗道:“是的,那是地听的装置,用两个竹筒,蒙上皮绷紧,再用牛筋扯紧就可以将声音传得很远。”
杜蜜云道:“牛筋露在地面上,不怕人发现吗?”
刘宗道:“那些牛筋都是用竹竿套住,埋在地下的,主人隐居的那所农庄十分稳秘,除属下外,别无一人得知,而庄中各处都装有传声的竹筒通到那儿,所以主人对庄中的琐细事务,了解得很清楚,有所指示,也是利用传声的装置!”
潘金凤道:“难怪主人能秘不现身而随时指示,我们还以为主人就在庄中呢,却不知是利用此种装置!”
杜蜜云沉声道:“刘大哥!你立刻将那些装置拆除,在我管理下的绿杨别庄不须要那些装置,我对人没有秘密!”
刘宗应了一声,杜蜜云又道:“丧事照常举行,我的父亲,你们的前主人都已经死了,而且把我娘的灵位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