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永春猜想:很可能就是那个许秀波!
肯定是她,她一直不高兴我。而且郑潇一直和她走得近。郑潇也是一个傻婆娘,许秀波的脑壳转得多快,你和她玩儿怎么不吃亏嘛!
最近,余永春又喜欢上了一个人。
越来越喜欢,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了。
偏偏这个女人不但不接招,而且很拒绝。明确地拒绝,语气生硬地拒绝,开宗明义地拒绝!
怎么办?
而且由于她身份的特殊性,余永春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动作。只能悄悄地,频繁地传递那种信息。
每天看到她穿着旗袍,书书气气地走来,曼妙的身段被勾勒得丰富无比。有的似一马平川,有的是异峰突起,有的是弯曲如琵琶,有的恰如树立的汉白玉......
看她轻启朱唇,说出的话悦耳又动听,呼出的气息也有一种甜甜的香气。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的声音也好听,有时候看她手撑在桌子上,屁股抬起,整个身体与桌子构成一幅生动的图画,自己忍不住设想她双腿张开,自己在后面......
想到这里,余永春的裤裆处高高隆起。
余永春喜欢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贺成的姨妹齐如花。
齐如花也是一个下岗再就业的女人,不同之处在于她还是一个比余永春大几岁的女人。当然郑潇也比余永春大几岁,但齐如花比郑潇都还要大两岁。嗯,余永春好这一口。
而且齐如花是离过婚的女人,孩子已经长大。后来嫁给了一个快退休的老干部。
本来也可以过舒服日子的,没想到这个老干部得了绝症,挣扎几年后一命呜呼了。
齐如花背负了一个克夫的恶名,经济上倒是得了一些好处。
由于日常保养得体,天生也有资本,每天收拾得漂漂亮亮才出门,自己不说,陌生人还真看不出她都是快四十的人了。
难怪余永春看到了流口水。
女人啊,二十岁的时候是开得鲜艳。但是很多时候,没什么味道。
到了三十岁,对人生有了理解。对生活有了感悟。对男人更有了研究,至少见识了不少的种类,能够分辨得出来,应对起来也得心应手。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香气扑鼻,摇曳多姿。
到了四十岁,香气渐缓,但持久沁人心脾,经久不散。更加从容淡定,经历多,故事多,什么场面都能够应对。没有那种局促,惶恐与慌张。而且还有一种不慌不忙,专业内行的男女技巧。也许,在她们眼里,余永春不过是个雏儿。
齐如花何尝不知道余永春的花花肠子,大胆言辞背后的肿胀下体?
她可是经历丰富的女人,也知晓他和郑潇的分分合合,天雷地火。
更知道余永春这种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心里想的还有别人的碗里。
什么时候有个够啊?
旁边人也在提醒她,余永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可不能把下半生交给他。下半身也不行,虽然自己也有需要。但绝不能轻易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