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这种崩溃的情绪即将爬满我心头的时候,“它”再次让情况发生了变化。
身后传来了一涵的声音,这瞬间让我汗毛根根立起,头皮发麻,肾上腺素狂飙。
但这些反应却一下子让我从崩溃中走了出来。
力气视乎也一瞬间回到了身体当中,我开始狂跑,虽然只有面前的一条路。
就目前这种情况,傻子才会回头的好吧,100%的会挂掉。
区别就是死亡的方式而已。
现在就是一涵说要脱衣服和我洗澡,我都不带回头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暗暗的得意。
你大爷的,你随便喊,回头了算我输。
而这种得意还没持续一分钟,一只有力的手猛的搭在我的右肩上。
在奔跑中出现这种情况,铁定的摔个半死。
我心中哭死了,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喊人就算了,怎么还拽人,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想什么呢,赶紧走!”老头子的声音出现了在我的耳边。
我抬头呆呆的望着他,这貌似是年轻版的老头子,那时,他的头发还没有白,而且喜欢留着胡须。
我环顾四周,本家的院子,再看看自己的穿着。
七岁零七十二天的我。
这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几段之一,那一年老头子第一次带我去他的书房,紫玲轩。
那是我第一次偷喝他杯子里的茶,那味道,真是终身难忘,从舌头尖麻到脚跟,之后的几天无论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头子在他的那台超酷的电脑上玩蜘蛛纸牌,而且玩的还很烂。
但这都不是这段记忆能够称为最深刻的原因。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妈妈,一位拥有慈祥笑容的恬静女人。
真的,那是我在懂事后第一次见到我的妈妈,她在我出生之后的四十多天就因为一个任务去了一个我并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