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日在这吕家后山上重逢,这一别竟是四、五年了。”
正说着,树林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尖叫声:“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特别凄惨。
当宽头再奔跑回来的时候,它嘴里叼着一条黑色的半截裤管儿,裤管上还留下了斑斑血迹。
“主人又来一个人要放冷箭射你,看来吕府是是非之地,咱们得赶紧离开了。”
“铃,危险已消除。”
我操,多亏了宽头出击,帮我消除了危险。
这系统的信号来得有些慢呀。
“好吧,咱们下山去,这就离开吕府。”
二小姐吕胭从地上捡起了那锭金子,双手捧给了黄缘:“师傅真的要离开吗?胭儿还想跟你学习功法呢。
你现在离开了,还会不会再回来?咱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你也看到了,我在吕府多呆一会儿,便有一会儿的危险,要说再见面,只要有缘,我们肯定会再见到的。
若是缘已尽,自然不必再牵挂彼此。”
“那师傅便收下这锭金子,这是胭儿多年来的积蓄,如今你孤身一人,漂泊的市井之上,吃饭住宿都是需要钱。”
“不,不,胭儿的美意,我黄缘铭记在心,就是我出去偷抢也不能要你的钱。
你是我徒弟,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宽头狼獒走在吕胭、黄缘的前头,三人一起下了山。
刚刚进入到四院的小径上,便听见一队人马喊叫着,由三院朝四院这边奔了过来。
“竟然狎亵二小姐,宰了他,宰了他,今天一定要宰了他。”
吕胭听到那群人的喊叫声,瞬间惊讶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肯定是你爹爹带领一干人马过来要杀我的。”
果然,吕淮、吕婉以及一群家丁、护卫,气势汹汹的来到四院当中。
吕淮,吕婉气势汹汹的瞪着黄缘:“好一个小畜生,竟然狎亵胭儿。
胭儿快过来,他对你怎么了?”
吕胭很惊讶,看看吕淮、吕婉以及众家丁、护卫,再看看黄缘。
吕婉脸上也露出一副愠怒之色:“好不要脸的畜生,胭儿她还是个孩子。”
“爹爹,到底怎么了?”吕胭问道。
虽见二女儿吕胭没事,可吕淮并没有消气。
而是一把将二女儿吕胭拉到身后,恶狠狠地指着黄缘,骂道:“你个畜生,不躲在客房里面,到处胡乱跑什么,今天不宰了你,难解心头之恨。”
在吕淮身边的家丁、护卫也跟着起哄道:“宰了他,将他剁成肉泥喂狗。”
站在吕淮身边的那名家丁护卫,此刻,裤管儿被撕扯的如烂狗肉一般。
他看见了宽头便向后退了两步,躲在了吕淮的身后。
“这是哪里来的狗?”吕淮问家丁。
站在旁边的吕婉认出了是几年前被自己踢断腿的那头狼獒。
便对吕淮说道:“是黄家作为聘礼送来的那头狼獒,被我踢断了腿。
逃到后山去了的,如今又出来了。
让我砍了它,让众家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