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口渴,你再去美味楼里面,跟老板要一壶茶水来。
顺便搬个板凳过来,我在这里等候着。”
“师傅,你为何在这里等候着?咱们不如去美味楼里面一坐。
让老板给我们找个雅间,我们好好地吃一顿。”
邱瞳很不理解,黄缘为什么非要坐在美味楼的广场上等候,等候谁啊。
“刚才我打发围观的吃瓜群众,去找卢氏父子的麻烦,去脱卢氏父子的衣衫。
等他们回来发现我不在了,会说我不讲信用的。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师傅做的对,就应该信用。
那样您说话才会有人听,我这就去找美味楼的老板,叫他们给你送一壶热茶来。”
“拿上一块金锭,跟老板说预定一个雅间,等会儿我要进去吃饭。”
邱瞳从钱袋子里面拿出一块金锭来,乐颠颠地去了。
黄缘把那五个大金坨子以及其中的一袋子金锭收到容格里面去了,广场上只剩下一袋子金锭。
不大一会儿工夫,先前跟自己打赌的那个杂役韩洛,端着一壶热茶,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年长的杂役。
搬了一张小巧的方桌,来到黄缘跟前,恭恭敬敬地给放下。
笑讪讪的说道:“公子请慢用,我里面还有事情,我先招呼生意去了。”
韩洛走后,邱瞳也赶过来了。
手里面擎着一只巨大的木伞,给黄缘支起来遮阳。
“师傅,美味楼的老板很是贴心,让我给你打木伞遮阳。”
“是,我也觉得有些热了。”
邱瞳忽然发现地上的大金坨子都不见了,问道:“师傅,你的那大金坨子呢?”
“我早以把它们收起来啦,一时半会儿,用不着这些金坨子了。
等会儿那些群众的吃瓜群众回来了,你一定要凭他们的手里的布条儿给他们分发这些金锭。”
黄缘话音刚落,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青年朝这边奔跑过来。
来到黄缘跟前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黄缘跟邱瞳望过去,只见这小青年身上衣衫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了。
脸上有好几道口子,而且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这是怎么了?”黄缘很关切地问道。
那青年顾不上回答黄缘的问题。
只是将手里的布条递到黄缘跟前:“这是卢茂才的袍袖子,我扯他的衣袖的时候,他使唤众家丁,将我一通暴打,差点把我打死。”
看着青年满头满脸的血,黄缘内心十分愧疚。
暗暗自责起来。
实在不应该出这种主意,让这些实诚群众去冒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