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析洁一听,也来了兴致,当下拍张笑道:“对呀!就是这个道理!嗯,我想想,该教张五哥哪本经书呢?”
张晨雪也被他们逗笑了,连忙挥手回道:“哈哈,你们快别闹了。就我五哥那个性子,打小弟兄们里就属他最不爱读书。
到了现在啊,还连《诗》都背不全呢!要让他读书啊,我看怕是比要了他命都难!”
溪玦道:“这好军阵争胜的人,没有不好勇的。析洁你可以因材施教,教他儒门勇的学问。再教出一个子由来,岂不美哉?”
沐析洁却摇了摇头:“你说的道理虽好,可我却是不行的!我可没有夫子那么有学问,又从来没教过人
。让我照本宣科教一些族学上学得六经、《论语》中的道理还行。要说是因材施教,我可就差得远了。”
溪玦却不以为意,道:“这怎么能一样?孔子教子由的时候,可没有前法借鉴。
如今的你却有孔子留下的经验可以参考。你所面临的难度,自然是远远不如孔子了。
照我想来,既然脾性相差不大。那么张五哥应该也是喜欢子由的事迹和学习历程的。
你到时候就讲子路的故事讲给他听,再在其中穿插着你们夫子所教子由的道理。
我想这样的话他会很高兴跟你学习的。到时候你再教他子由学的那些经书,我想他也不会拒绝的。”
沐析洁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好,到时候我可以试着教教他。”
溪玦道:“也好,这样吧。张五哥既然是将兵之才,那我也教他些兵法武艺好了。嗯,正好的我的轻剑剑法可以演化为一套矛法教给他,也利于他在战场上杀敌。”
张晨雪很是感动:“析洁、溪玦,谢谢你们了。”
沐析洁拉着张晨雪笑着道:“哎呀,没事啦。晨雪,咱们可是朋友啊,你却老与我们说谢谢什么的,也太生分了。”
溪玦只是笑着,没做什么表示。
到了晚上做饭的时候,还是沐析洁料理。溪玦和李飞絮在一旁打下手。李飞絮趁机小声的问他道:“诶,溪玦。你不是说你没有把晨雪当朋友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帮张五哥啊?”
溪玦笑着回看了她一眼,也悄声道:“是啊,正因为如此,就跟当初在小弟家一样。我如今住在张晨雪家的房子里,自然也是欠她一份人情。
既然欠了人家人情,我自然是要还的。不然还得总是惦记着欠人家什么,岂不是更麻烦?”
李飞絮扁了扁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人家又没说让你还人家人情,甚至都没有把让你住下当做是一个人情。
你这人嘴上总是说自己嫌麻烦,可事实上偏偏就是老爱给自己找麻烦。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