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同许久以前相比,此时的周玉凤也显得成熟稳重了许多,也明白自己同帝王之间似乎自从登基的时候开始相互之间就隔着许多事情,很多事情并不是从那一次宫廷变革的时候才有的。就算自己诞生的是一个男孩,周玉凤也没有把希望放在这一代人的身上,唯一的期望也只是如果自己能够有一个男孩,他不必是多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一个人,反而是风流快活的一个人,因为也只有如此才会在下一代上有更多的机会罢了。
此时的周玉凤当然也明白自己的身边人也并不是完全可以交心的对象,因此也就坦然的说道:“如今一切都同以往不一样了。听说在民间的新法中,就算是户主将自己的全部财产按照遗嘱寄托于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身上只要官方的认证通过也是可以的。如今没有了宫廷一说,君上也一定会以国本为重做出最有可能做出的妥协,一切都要看天意了。。。”
中央庄园部分院落的灯光升起的时候,萧轩在此时也没有想以往那样在逍遥中渡过,此时的萧轩当然也知道国内一系列变革的危险和动荡期其实还并没有真正的渡过虽然一系列的较量已经分出了胜负,但是如果这一次泰西平乱遇到了问题,说不定自己恐怕还是要面临一些动荡了。
只不过此时的萧轩终究也无需像以前那样的审阅大量的奏报并亲自联络许多一线的人员,只要审阅一些关键庭审与案件的卷宗,乃至相关的人事人命就足够了,并没有在现在就谋求一个从中央管理到地方的新大秦地宫。新的地方政权在新一轮的分封中因为多出了不少新贵也在很的程度上形成了类似汉代那样的相互制衡之中。
同如履薄冰的萧轩不同的是,远征归来的志愿部队精锐们此时此刻则彻底的摆脱了当年从军打仗时的风险,享受到了以往的时候没有享受到的很多事情。
放纵自我的专门一处地宫之内,女人们在要求之下笑着退了出去,也有人醉醺醺的开始谈论起关于远方战时的一些内部消息:“你们说,凭革命军那些人对付死灰复燃的泰西武装能行么?当初要不是我们,只凭那些人,就算有突袭优势和君上的指挥他们又能发挥出几成实力?”
“这倒也不一定,当初难啃的骨头我们都啃下来,对付那些剩下的残兵败将,或许那些人也能够胜任?”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君上还是要我们这些人重新披挂上阵出征了。。。”
这样的话以前或许会引起不小的兴奋,而在此时却不知为什么,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