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贝贝大惊,叫道:“妈,萧岩是我同学,你对他说话客气点。真金不怕火炼,他那么说随他说去,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你这孩子,胳膊怎么往外拐?”梅红深深看了萧岩一眼,觉得就是穿着太普通,长得倒是高大英俊,有小白脸的潜质,迷倒小姑娘不是难事,立刻脸上变色,厉声对萧岩道:“小子,我女儿将来要嫁的是社会上层的精英,你这种社会底层的人就别痴心妄想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跟萧岩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孙贝贝羞的满脸通红,平添了几分丽色。
萧岩无奈的摇了摇头,双眸凝聚灵气,勐的朝着那白玉生肖看了一眼,上面常人不可看见的黑色雾气瞬间消散的无踪无影。
一眼,**了障眼法术。
如果对方的实力跟他一般,想破除法术肯定没这么容易,看来施用法术之人恐怕只是炼气期。
“你们再看看呢?”萧岩澹然说道。
“咦,我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呢?”有人好奇的瞧了一眼,惊异道。
旁边几个人又上去看了几眼,都皱起了眉头。
石老道:“怎么可能一下就不一样了,这么多人在场,难道还有人能把白玉生肖变成假的了吗?”
说罢,他拿着放大镜上前看了几眼,突然脸上骇然变色,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
就如刚才那人所说,现代社会科技日新月异,想复制古董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上面蕴含的岁月气息的沉淀,那是复制不来的。
但是现在呢。
那白玉生肖在灯光下依然晶莹剔透,上面凋刻的十二生肖花纹栩栩如生,却少了一股岁月的气息。
“石老,你这是怎么了?”孙昌济心头一跳。
石老哭丧着脸道:“想不到我石某人也有打眼的一天,孙先生,我有负所托,我有负所托啊。”
石老的话,意思还不明白吗?这是假的,但是合同已经签了,虽然没有给钱,但是谁敢**州拍卖行的账。
孙昌济差点晕过去,愣在当场,聚光灯下他摇摇晃晃,周围的人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的表情。
“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孙贝贝突然看见母亲直接晕厥倒在地上,吓的她赶紧上去想扶起母亲。
孙昌济脑子一片空白。
两千万打了水漂不说,如果合同时间到了,德意志的史密斯找他们算账,他们还要赔偿一千万欧元,加上公司里贷款的钱,孙昌济会直接破产,跌入凡尘。
孙贝贝眼眶红彤彤的,含着泪水抬起他,看着那脸上依然平静的萧岩,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水润薄唇,“萧岩,你早知道这尊白玉生肖是赝品,为什么不早点说?”
“跟我有关系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萧岩澹澹的道。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难道还不肯原谅我?”孙贝贝似乎要把嘴唇咬破了一般。
萧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摇摇头转过身向台下走去。
萧岩回到薛芯身边,继续看后面的拍卖。焦固像个跟班一样坐在萧岩旁。
房青、章雄冰和李伟嘉三人在一起,看着萧岩和薛芯的肩膀几乎就要挨到一起了,房青用力攥紧拳头,眼睛里透出一股狠色。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连房青看上的女人也敢动,估计要被房青收拾惨吧。”章雄冰斜撇了一眼萧岩,心头幸灾乐祸。
李伟嘉则是不明白啊,这焦固不久前还对萧岩一脸的不耐烦,怎么忽然变成了,和萧岩走的那么近,而且对萧岩还恭恭敬敬,仿佛就好像奴才一般。
李伟嘉皱着眉头对焦固道:“焦少,你搞什么鬼啊,怎么跟萧岩走这么近,你难道不知道房少看不惯他吗?”
李伟嘉是宁州市副市长的儿子,两人的关系比较近一点,焦固道:“都是好兄弟,我就不瞒你了,萧先生开罪不起,连我父亲见了他都要低三分。”
说完,焦固也不管李伟嘉那脸上狐疑的表情,继续跟在萧岩身后。
拍卖会可以容纳上千名的观众,越是重量级的贵宾位置越是靠近前排。
薛芯拉着萧岩找到位置坐下,房青坐在薛芯另外一边。
等薛芯去上厕所的时候,房青突然目光亮,盯着萧岩道:“萧岩,你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嗯?”萧岩皱紧眉头。
“我是长安房家的核心成员,而你不过是一个高三的学生,你能配得上薛小姐吗?我们家和薛家也是世交,识时务为俊杰,别逼我对你出手。”房青压着嗓音,声音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长安房家,上市公司而已,有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萧岩不由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