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城尉在升堂之前大概了解了一下桉情,一拍惊堂木道:“堂下的佣兵,你们调戏民女,勒索钱财,你们可知罪?”
五个佣兵狂妄的道,“我们杀人放火的事都干过,这点小事算什么?你们要是今天不治这小子罪,就是与我们黑暗佣兵为敌,我们黑暗佣兵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以为是“苏凌天”放的“求死铭文针”。
冯城尉大惊,又是一怕惊堂木,对苏凌天道:“苏凌天,你在武坊公然行凶伤人,扰乱武坊秩序,证据确凿,你快签字画押吧,免受皮肉之苦。”
苏语凝道:“冯大人,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看完再做决定不迟。”从怀中摸出一张玉制令牌,让一名衙役转呈冯城尉。
冯城尉朝令牌注入真气,令牌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现出一个宫殿虚影,冯城尉确认令牌的真伪,就亲自将令牌还给苏语凝,恭恭敬敬的向苏语凝行了一礼,道:“卑职参见大人——”
苏语凝道:“免礼。”
冯城尉诚惶诚恐的道:“卑职不知是大人您,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见谅。”
苏语凝道:“不知者不罪,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我这个人很讲理,我也不要你偏袒我,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冯城尉心道:“大人这是正话反说啊,我现在已经知道你的身份,如果在审桉时不偏袒你,你家里的大人还不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冯城尉当堂宣判,“五个雇佣兵当街调戏良家女子,勒索钱财,情节特别严重,民愤极大,判处一千年徒刑,罚在矿山劳役。”
宣判完毕,衙役就将五个雇佣兵押了下去。
现在才刚一月下旬,天气还有点凉,可是林捕头额头上却沁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暗道:“真险!幸好我没有为难这对少男少女,谁能想到这个少女的来头会这么大!”
冯城尉在天宁城算是土皇帝一般的人物,见了郡国的王子、郡主也不会低声下气,但是得知少女的身份之后,就毕恭毕敬,看来这少女的身份还在郡国的郡主之上,莫不是来自大端皇城?
五个雇佣兵最后的希望破灭,精神崩溃,抵抗“求死铭文”的意志大大降低,受不了“求死铭文针”的折磨,在监牢中全都撞墙而死。
萧岩与苏语凝一起走出衙门,问道:“语凝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连城尉都害怕你?”
苏语凝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告诉你我身份的时候,等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萧岩只好不再多问。
“我们快去武坊买丹药,我们得罪了黑暗佣兵,黑暗佣兵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都需要加快修炼进度。这次我们要多买点丹药,减少外出。”苏语凝说道。
“好。”萧岩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