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猜到,何必再问。”秦滢心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在街头卖唱?我想不到任何理由,让你这么做!”王并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匪夷所思!”
秦滢心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喜欢唱歌吗?答案是不。缺钱吗?也不可能。
“你是不是处心积虑地计划好的?音响,u盘,话筒,甚至还包括捐钱箱,准备的这么齐全。我不相信你是一时心血来潮。你说,这是为什么?”王并有点生气地质问道。
“我说我真的是无辜的,你相信吗?”秦滢心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内心画了一万个圈圈,诅咒系统。
“你觉得我傻吗?把我蒙在鼓里,好玩吗?直到现在还不承认你别有用心,有意思吗?”王并气的双手叉腰,拳头??捏的紧紧的。
“要不你打我一拳解解气?”秦滢心试着撒娇了一次,立马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舍不得。”王并听着她的处女撒娇很受用,心里很甜蜜,可是他仍然生气地板着脸。
老子都撒娇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挖个坑,埋点土,把它藏在心灵最深处。“你想怎样才能谅解我?”
“不知道。”王并的倔脾气上来了。
“过来,站这!”秦滢心指着她脚边的地方。
“干什么?你说过来我就过来,我不要面子啊?”王并嘴上这么说,脚下还是一步步移了过来。
小样,我就不信你不过来!这是不是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典范?秦滢心撇撇嘴,“蹲下。”
王并疑惑地蹲下,身体挺的很正。
“把脸伸过来!”秦滢心一脸严肃地说道。
“说好了,打人不打脸!”王并先用两手护住脸,才慢腾腾地凑过去。
“手起开!”
王并瞅了瞅秦滢心,不像是要打脸的节奏。当然,真打脸的话,也只是闹着玩的。这就是一种小情趣,比如短小精悍的小皮鞭,打在身上,不是疼痛,是刺激。他把手悄悄挪开。
“你不是想要理由吗?我现在就给你理由!”说完,秦滢心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理由充分不?”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脸上也发烫。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用最完美的理由来解答。
“充分!”王并心里乱糟糟的,就像十万只神兽在他的心里跳广场舞,但他却觉得特别舒服,整个人美滋滋的,就像他被百万只萌宠同时宠溺似的。“特别充分!要是这边再来一口,就更充分了!”
秦滢心直接踢了他一脚。有完没完了,老子已经羞臊的不要不要的了。
王并笑嘻嘻地躲开,拧开音响的按钮。
“浙江温州,浙江温州,江南皮革厂倒闭了。原价都是三百多、二百多、一百多的钱包,通通二十块,通通二十块!”
什么鬼玩意?赶紧换!王并按了下一首。
“收废铁、铜铝罗,放在家里生锈花。
收旧硬质塑料罗,放在家里不用它。
书本报纸老棉花,放在家里老鼠扒。
给我罗、给我罗,卖来把我缴国家。”
继续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