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废话！”孟小妍鄙夷地瞪了秦滢心一眼。

“风吹屁屁凉。”

孟小妍和林夕都笑的肚子疼。

“真的。”秦滢心继续说道，“上半身挺暖和的，穿着高跟靴的地方也很暖和，可是靴子以上的部分，真的很凉。而且秋天的裙子，一点都不保暖。不仅不保暖，晃来晃去的，更冷。”做女生其实挺受罪的，为了俏，穿着这么清凉。可是看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似乎得到了极大满足，觉得受的罪完全值得。

“天气凉了，你应该买条裤袜穿上。”孟小妍提醒道。

“裤袜是什么？”秦滢心问道。她真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类似于丝袜，只是更厚更保暖，适合秋冬季穿。”林夕解释道，“很多店都有卖的。”

“嗯。”

上完课去吃饭，吃完饭，她打着伞在操场等了一会儿玉宇。秋风吹着，感觉很冷，等了将近十分钟，他才到来，看到她时，她紧紧地裹着裙，脚还不停地动来动去。

“找个教室吧。天太冷了。”玉宇说道。

“嗯。”只穿一条丝袜待在室内没问题，但是在室外待时间长的话，真的受不了，感觉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来到教室后，她立马觉得暖和多了。缓了一会，两人才开始继续教学上海话。

“侬很漂亮。”

“侬很漂亮。”

“侬穿着斗篷很美，忒时尚。”

“侬穿着斗篷很美，忒时尚。”

“侬要注意保暖。”

“侬要注意保暖。”

......

下午两人都没有课。为了尽快学会上海话，两人教学了三个小时。中间停了一个小时，两人都需要开仓放水，尤其是秦滢心。成为女生后，她已经无数次吐槽过，上厕所太频繁了。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她已经尽量少喝水，可是仍然需要一个多小时上次厕所。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秦滢心进了女厕所，玉宇也跟着进了女厕所。刚走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进错厕所了，赶紧跳了出来。

幸亏没人看到，否则他就会被当成流氓的。

秦滢心幸灾乐祸地说道：“进来吧，里面没人。”

玉宇切了一声，“又不是没去过。”扭头就走。

秦滢心进厕所后，发现每个隔间都打不开。再一看，地上有个标牌：厕所维修中。

她走出厕所后，看到玉宇也走了出来，“太快了吧？你是不是有病？”

“厕所维修，还没上。”玉宇对秦滢心已经很熟了，这样说话也见惯不怪了。

“哦。”

两人前后脚来到楼下。女生厕所前排着队。

玉宇进去男厕，解决问题后，非常认真地洗了好久的手。

“进来吧，里面没人。”玉宇做了一个请进男厕所的手势，气秦滢心。

秦滢心看看队伍不太长，觉得还能忍的住，就没有搭理他。

今天教学上海话的课程结束后，两人分开。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秦滢心就准备打车回家。可是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一辆出租车。这个时间点是出租车的早晚班交班时间，不容易打车。她只好步行到一公里外的繁华街道上去打车，那里车多。走了没多少步，脚开始疼了。她明白这是靴子的问题，靴子的设计有问题，不合脚，穿着特别累。

累也没办法，这一路上没有鞋店，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她似乎又找回了最初学高跟鞋的感觉，脚特别疼，脚掌像裂了似的。她走走停停，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好不容易才走到繁华街道。打到车后，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别墅外。秦滢心下车后，需要走上三百多米。可是三百多米的路，竟然让脚疼的她，走的异常艰难。

回到别墅，她立马把靴子脱了。

“尼玛，快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