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舒服呀，指挥集团员工和指挥武警的区别忒大了。

咣大门被第二次推开，爆龙拎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是不是姜福？”

季唐满脸的无语：“你这什么情况？”

不是说你作为田馥彰的贴身保镖不能名面上动手么？你才离开几秒钟啊？任务都完成了？

爆龙也有些无语：“他坐在对面一直在注意这边，我顺着目光看去就发现他了。”

“还有一个呢？”

“上厕所去了，现在正满世界找他呢。”

不是，爆龙姐姐，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诶，啥也没干任务就结束了，这一点都不酷。

这时姜福幽幽转醒，看到季唐的第一眼就是一声长叹。

“从你的叹息中我感觉到了很多感情，唯独没有憎恨？”季唐好奇的问道。

“有什么可憎恨的？”姜福扭头示意爆龙把自己放下来，“成王败寇，从我攀上我后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那你还干？”季唐更好奇了。

姜福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上，掏出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知道我干了什么么？”

“听起来是个很长的故事？”季唐递过来一瓶水。

“不长，就一点。”姜福靠在椅子上陷入了回忆。

“当年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学习不好，早早辍学出来混社会。”

“年少轻狂的我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被人糊上水泥要扔到江里溺毙，恐惧知道吧？当时我是屎尿全流，跪地上磕头叫爷爷都没用，反抗又打不过人家，还被人家顺手割了颗肾。”

“当初要不是老板救了我，流血也流死我了，就算没流死，感染也弄死我了。”

“所以我把灌我水泥那群人的心肝脾肺肾之类值钱的东西全挖出来了，事后我整整吐了三天三夜，差点因为胆汁吐光毙命。”

“后面的你们也知道了，那是一个黑道大佬崛起的故事，怎么样？不是很长吧？”

姜福把香烟掐灭，顺便翘起了二郎腿，落到了这部田地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跑了，后面两个武警的枪口一动不动的瞄准自己的脑袋，只要自己动作大点就会开枪。

二虎，希望你没良心一点，自个跑路吧。

“确实很简短。”季唐点点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今天的自己要为昨日的自己埋单，难怪你没什么怨气。”

“嗯，我确实谁也没怨。”姜福认同的点点头，“我这二十年来享受到了一切我本来享受不到的东西，如果我没遇到老板的话我不死死了就是在工地搬砖，哪像现在，光女大学生就玩了好几十个了。”

啪

爆龙淡定的站了回去，她不吱声不代表她不能发表意见，你怎么叙述你的过去我不管，反正就是对你玩女人不爽。

“内个，注意一下措词，我看你半个脸的神经好像都没知觉了，一直在跳。”

“何止，我后槽牙都活动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