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闯军的主将郝摇旗一干人都已经擒获了,不如请他出门劝降?”
“没用的,那个姓郝的对李自成忠心耿耿,如果不是我亲自出手生擒,那汉子战败后本想自刎殉职。那个叫贺老六的家伙,范了奸女之罪,直接被我砍了首级示众”,何康无奈地说道。
刘斌思量片刻,说道:“我有一计,可以试试”。
一刻钟后,围困的辰军将士让开一个通道,刘斌一人一枪走进对峙的小巷,慢慢地步行到闯军的三十步前,打量着眼前的情形:一群披着残破皮扎甲的老兵,蓬头污脸列队于巷子的出口尽头。这些人虽然已经战败,但脸色神情显得平淡沧桑,没有败军常见的惶恐和麻木。刘斌心里明白,这些人是真正的老兵。他在打量这些闯军士兵时,那些闯军也在打量着他,前后两排共有人搭弓面准着刘斌。
“请你们能够做主的将军出来一趟,我有话要说”。
一众士兵交换了眼神后,后面分出两人向后线奔去。半柱香后,一个满嘴胡子拉渣,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排众走出,来到刘斌十步前打量着刘斌,问道:“你是何人?有话快说,如果劝降,就免了。老子这刀头舔血过了十几年,算是活够了”。
“辰军亲卫军火骑营主将,刘斌。敢问尊驾是哪位?可是眼下军中的统兵将领”,刘斌平淡的说道。
这魁梧汉子喝道:“老子叫郭桥,我们将军已经死了。老子现在代管众兄弟,勉强算得上是个说话的。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开战,老子现在只想早死早超生!”。
刘斌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是个能做主的,那就好办!我想和你们打个赌。我就一个人,你们从军中选出五十人,我与你们五十人赌斗。此战,生死各安天命!我输了,我军让开一条道,你们自行离开,我军决不再追击。如果你们输了,你们所有人放开百姓,放下兵刃归降,不得反悔”。
郭桥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刘斌,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这辈子见过不少狂的人,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狂的!就一个人,也敢挑战我们老营的五十个弟兄。再说,你说的能算数吗?”。
“能算数!本将可以作证!”,郭桥话音一落,刘斌身后的小巷入口处,何康带着一众亲兵站在街边喝道。
郭桥眯了眯眼,这个辰军将领,他认得。昨夜一战,正是此人统领辰军突袭入城,杀败闯军大部人马。他思量后,说道:“好!既然如果,你们暂且候着,老子还得问问几个兄弟的看法”。虽然赌斗这种稀奇的计策,看不出辰军有何阴谋。但既然有机会脱身,他也不想放过。郭桥走回阵中找人商量,留下剩下三个校尉已经在那里等候,刚才的一番对方,他们也听到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