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叶阳被人叫醒,睁眼一看原来是有人带着军医给自己包扎来了,其实伤口对叶阳来说并不算什么,这和他在杀土匪及武都城所受的那些伤肯本不值一提,军医是个三十来岁的蒙古汉子,在叶阳脱下衣服后他便吃了一惊,这位相貌体格均不算出众的将军身上竟然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疤,有些是旧伤,有些那结痂处还未脱落,不由得佩服万分,怪不得这位将军能战胜完颜洪将军,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躲在暗处得露珠儿瞧见叶阳脱衣服正羞怯得想闭眼,却又眯着一条缝看去,却见到叶阳满身的伤疤,不由得吃惊又心疼,自己不在得这段日子,这个流氓徒弟到底经历了什么,酒叟在心中也是暗暗叹气,不提那之前得伤疤,光看那些刀伤箭伤便可以想象自己这位徒弟在武都城下经历过什么。
以往老在网上嘲笑别人是蒙古大夫,现如今自己却真的让蒙古大夫治伤了,所幸这位蒙古医生没有掏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出来,只是叶阳老感觉好像有人在注视着自己,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觉得奇怪万分,那酒叟和露珠儿在叶阳转头的瞬间把脑袋缩了回来,露珠儿轻拍着小胸脯,酒叟心想好小子,这段时间恐怕功力长进了不少,自己二人已经屏息多时,只不过刚刚被他伤口所摄,稍稍乱了些气息便差点被他瞧见。
“看也看过了,咱们先回去下次再来把,这里人员太杂万一被发现会给他招惹麻烦的。”
露珠儿心知这老头说的在理,点了点头二人便离开了此处往住宿地点而去。
叶阳在被包扎完后,那完颜洪便过来将他引到了中军大帐,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草原烈酒的气息,叶阳不禁皱起了眉,他实在不习惯闻这味道,完颜洪见这泰隆将军眉头皱起,也知道是这味道太过浓烈,自己当得知被降职烈酒便未停过,酒坛子虽被收走,可这味道一时半会实在难消散,当下便说道:“将军要不咱们去简约下士兵,先让这帐篷透透气?”
其实叶阳才不想去阅什么兵,只是这帐中实在待不下去,便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完颜洪便领头走出帐外,对着身旁传令兵示意了下,不多时鼓声响起,叶阳便看到刚刚还三三两两的士兵在听到鼓声后便迅速向帐篷外的空地集结,一时间黄沙飞舞,脚步隆隆,一股萧杀之气弥漫空气当中,片刻那隆隆脚步声停住,那扬起的黄沙还未落下。
叶阳之前在武都见识过士兵们的列阵,当时还心中赞叹,可如今与蒙古士兵相比,实在是差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