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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骑骏马的公差正疾驰在京城街道,众人纷纷避让,有个闪避不及时的拿刀汉子差点被撞到,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前扑去,若不是被身旁同伴扶住恐怕早就来了个狗吃泥。
“tmd,赶着投胎啊?”汉子被这么一弄觉得没面子,嘴里骂骂咧咧的竟要抽刀去找那早已消失的马匹算账,只是他自知无望,无非是想找点面子做做样子罢了,刀抽到一半便再也抽不出来了,旁边的朋友死命的按住他的手,一边把他拖到身后的茶馆内低声吼道:“你特娘的不要命了?想死也别拉上我啊!”
汉子有些莫名其妙,他哈哈一笑道:“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我无非就是吓吓他吗,再说他不没看见吗。”
“放屁,能在这天子脚下如此骑马的能是什么小角色?再说你没看到那人身上插着的一根羽翎吗?那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军机要件才有的标识啊,就是为了进关不耽误工夫,你还彪呼呼的拿刀找人家,嫌命长啊?”
汉子一听便冷汗涔涔,接着他又有些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那人得意一笑,鼻孔向上说道:“我表哥的二姑的儿子的媳妇的公公在军营里当火头军。”
那个汉子本来还有些激动的心情顿时泄了下去,当下也不管这个鼻孔朝天的家伙,撇撇嘴就往前走去,那人没等来同伴的羡慕之声,却见他竟然自顾自走了,不由感叹自己这个朋友真的是莽夫,这等关系竟然也不羡慕,当下也整理了下衣冠追了上去。
马匹如电飞到皇城外不过百米,但是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如何那马竟然前蹄一歪便栽倒在地口吐白沫,胸口剧烈起伏,那倒在地上的人也顾不得这和自己相伴了一天的伙计,爬起来就没命的往前奔去,跑到皇宫,被侍卫拦住将胸口用蜡丸密封的军情要件拿出剧烈的喘着粗气道:“紧急,紧急军情…速.速送圣..”话还没说完便和那匹马一样头一歪躺倒在地,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活了,众军士连忙叫人把他抬去太医院,一边让人把军机送呈御书房、
御书房,大明的天子正看着这封累死了一人及一马才送来的信件,距离信件发出已经有两日了。
朱棣看完后脸色铁青,想不到这蒙古人竟然早有防备,说是打孔雀国实则只是以少量兵马假装翻天山,朱能按原先设想以临姚为跳板将荐推州从蒙古版图隔离开来的设想竟是刚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这时一个身影飘飘然从天而落,如同风尘,只是这幅仙家做派那些在外的小太监竟然视若无睹,朱棣也只是抬眼看了下便继续皱眉看着手上这封让他难以接受的军机要件。
那名中年道姑旁若无人般走入御书房,看着这个野心勃勃今日确脸色发青的大明皇帝道:“可是有变?”
朱棣握着信件的手紧了紧说道:“不瞒国师,想不到这次那蒙古人竟是设计,我武都,临姚,巩昌竟是一夜皆失,如今只有凤阳还在支撑,若凤阳有恙,那整个陇南便归了那些蛮子,整个甘肃,乃至整个西北皆在它蒙古的马蹄之下任意驰骋!”
“陛下无须担心,等我器宗事成,定还陛下一支战无不胜的王师,还有那长生之术。”
男子眼皮跳了跳,轻声道:“可是我好像听说..你这器宗竟是杀人练功..是也不是?”
女道姑脸色如常道:“是。”
男子闭上眼,“还需要多久?”
“一月足以。”
他并不在意是不是真的杀了人,甚至也不在意杀了多少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能成就霸业,牺牲一些人又有何不可?
“拟旨给朱能,全力支援凤阳,他要钱要物要人,朕统统给他,告诉他,务必守住凤阳一个月!”
小太监开始拟旨,男子闭眼手指微微颤动显示着主人心中的不平静,而那女道姑转身出去,只是原本淡漠的脸上此时却带着嘲讽之色,周围的小太监皆是低头也未瞧见,可就算瞧见了,谁又敢去皇上面前诋毁这名从燕王便开始跟随皇上的国师呢。
“他是去救露珠儿后失踪的,我当时受了伤被攻入楼兰的明军所救去了武都,后来伤好后我去了几次蒙古军营皆是一无所获,再后来我以为是天女大人救了叶阳,可没想到也不是,也不知武都现在如何了……”
听着酒叟的叙述,梦婔陷入了沉思,自己与妹妹救了叶阳后明明是将他和酒叟一起放在了帐篷内,为何酒叟醒了却见不到叶阳?问题肯定就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