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对着一旁似懂非懂的芽衣解释道：“就是给你一块地，它只管这块地能长出东西来，至于你在里面养养什，种什么，他不管。”

“哦……”好吧！芽衣更不懂了。

小玄则接着说道：“神和我的职责差不多，只是他们的范围更大，已经是华夏大地的龙脉了。因为我还达不到放眼天下的胸怀，所以我成不了神兽，只能成为一个守护仙兽。”

石头安慰道：“别失望，小玄，只要你放下屠刀，成佛不是更牛逼！”

“哪有那么容易，你可知月缘神僧都不是菩萨之身，更何况成佛。”小玄摇摇头，一脸此生无望的表情。

小玄的这句话可把石头惊呆了。我草！草！草！月缘和尚连佛的边都沾不上？自己可是一直把他当佛供着的，是不是改天需要和他谈谈精神补偿费的问题呢？他骗了自己好多感情的！

小玄看着一脸惊讶的石头和芽衣，自然也就明白，这俩鬼把月缘和尚当佛看了。

“你们可知道千手观世音菩萨？”

石头和芽衣齐齐点头。

“你们可知菩萨就在我们身边。”

石头和芽衣齐齐摇头。

小玄脑后又冒出了一大滴汗！

“菩萨啊！你还救这些人有什么用？”对天感慨完，小玄的小脑袋才低下，缓缓说道：“菩萨曾发大愿，愿千手千眼，普度天下众生。化法相万千于世间，常驻人善念之中。无论你在何处，背负多少罪孽，只要虔诚向佛，菩萨依然会给你一条修成正果的道路。不放弃任何一个人，只要这个人活着，菩萨便永远驻守在身边，等着他向善时好为他指路。此等胸襟，普天之下，又有几个？而现在的人，明明菩萨常驻身边却不自省。唉……”

石头不由得点了点头，因为别说芽衣了，自己都没听懂，小玄说菩萨就在我身边，那我生前偷看女孩洗澡，看小黄书，半夜起来打飞机的时候？呃！不能再想了。石头越想越可怕，现在终于明白菩萨果然是大爱。不然早显圣劈了自己这条小命啦！

“菩萨这么伟大，那为什么菩萨之上还有佛啊！难道佛比菩萨更伟大吗？”石头有些迷糊道，因为听小玄一说，感觉世界上最伟大的就是菩萨了。那要佛干嘛？

小玄这次是快哭了。被自己的学生逼哭的老师，都是好老师，嘿嘿！因为上学那会儿，石头从来没遇见过坏老师。

“你们人类不是也知道佛不在六道内的嘛！但是你们就没想过原因吗？”

“想过啊！那就是在仙界放肆完了的神仙想静静嘛！静静完了一出来肯定就更加放肆，你看修佛都把那些神憋成啥样了。啧！啧！看着就心疼。”

石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说实话，小玄好累，比一整天探查灵脉还累。第一次有了想睡觉的感觉。

“那个，我累了。”看来小玄被打击的不轻，耷拉着小脑袋，双眼无神般的看着地面，疲惫的站起来，尾巴也不似以前那么灵活了。完全不在意眼前的两个敏而好学的优秀学生，自顾自的朝森林走去。那一幕，让石头想起了无数从因自己而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身影，仿佛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记得每当这个这时候，石头都会高歌一曲《好日子》，来表达内心对老师的那真挚的感情！

不过今天就算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嘛！放过他啦！当我老师？石头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能当我老师的，还没赶上投胎的末班车呢！

“对了！”已经走出几米的小玄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石头，和芽衣，说道：“真正的佛，是胸怀六道苍生。”

说完也不解释，垂头丧气的走了。看着芽衣都心疼死了。在一旁不住的掐石头。

“好啦好啦！再掐就成麻花了。”石头吃疼的喊道。

“小玄那么可爱，你怎么能这么对它，你看它被你气得！”越说越生气，芽衣又加重了几分。

石头吃疼不了，只好使出了话题移形大法，不由得抓住小芽衣的手，嘿嘿笑道：“小芽衣，忘了为什么我们来河边了？石头哥哥保证，明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小玄。”

听到石头这么一说，小芽衣自然想起，今天来河边的正事，便也不再掐石头，嘟着可爱的小嘴说道：“你可不能说谎啊！”

“好啦好啦！石头哥哥才不会骗你呢！趁天还黑着，我们开始吧！”石头牵起小芽衣白嫩的小手就往河边走。芽衣也只是忸怩了一下。便跟着石头一起来到了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