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分钟后,花繁手脚利落地洗干净澡,穿好了衣服,拿起了桌上的汇仁牌肾宝。
“哎,真心不想磕药,但干这一行,该磕的药还得磕啊!”
花繁那棱角分明,十分帅气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端了一杯水,把肾宝片吃了下去。
老话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这句话,用在花繁所从事的这个职业上,那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酒店男公关是一种又能获得快乐,还又能让自己赚钱的工作,就是躺着赚钱嘛,对男人来说,再好的工作能好过这?
其实,只要稍微接触一下这个行业,就不难了解到,这个职业是既透支身体,又透支精神,还要遭受侮辱!
真正快快乐乐喜欢干这一行的人,毫不夸张地说,比坐牢坐出快感的人都少!
摇头一叹,花繁离开处住,乘着电梯下楼,在小区外面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王姐的住处。
想到这王姐,她虽然是个小富婆,是自己的大金主,但并不是她本人有本事赚钱,而是包养她的那个男人有钱。
不知道是东江的哪位老板,把王姐包了之后,长时间扔在给她租的小区里,就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
而这王姐呢,又是个爱吃肉的主,只比自己大两岁,25岁的年龄,却比那5坐地能吸土的老娘们还饥饿,自从跟自己深入接触过一次后,就表示自己走进她的内心了,往后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对这种话,花繁当然是听一听,笑一笑而已,只要王姐有钱,自己当然是24小时全天候,你王姐一个电话,咱随时提枪上马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驶进了另一个小区,花繁下车后,便熟门熟路的进了王姐的单元楼。
说起来,花繁这位鸭王也是够大胆的,之前那王姐把他领回这个住处,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在这里被王姐包了一夜。
后来,有个男同事也被一位女恩客包了,结果两人正在睡觉时,被这女恩客的老公破门而入,当场把这位同事打了个颅内出血,好悬死在工作岗位上啊!
之前,花繁倒是也问过王姐,说是你自己也是被人家包养的,你却跟我这种人找乐子,被你金主知道,他会不会吊打你,也吊打我?王姐坚决地表示,这决不会,因为包她的那位金主,心思早就在另外的女人身上了。
这么一来,花繁也就胆肥了,来这王姐的住处,都不下十次八次了,光过夜就好几次呢,每次都过得十分愉快,就是真心累了点。
叮咚。
此时,花繁站在王姐住处的屋门口,按下了门铃。
突然,房门被快打开,两位穿着黑色背心、牛仔裤,一看就是混混模样的壮男,一下蹿了出来。
花繁大吃一惊,卧槽!不妙!
下一刻,花繁连屋里什么情况也来不及看,转身就要走步梯逃跑。
“小子,还想跑?!”
那两位混混,身手十分敏捷,两人低喝一声,同时出手,按住了花繁的两个肩膀,令花繁动弹不得了。
“这两位大哥,不关我事啊!”
花繁一脸恐惧地叫着,不禁抬头一看。
只见王姐的屋子里,王姐被扒了个七七,全身只穿着小衣衣和小裤裤,被绳子五花大绑着,横躺在地上,而她的脸上、身上,有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新鲜伤痕,那显然是鞭子抽出来的鞭痕啊。
而在她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端坐着,型是飞机头,戴着蛤蟆墨镜,嘴上叼着烟,光着那肌肉达的脊梁,手里玩着一条皮带,把这皮带一松一紧的,玩得啪啪作响。
显然,王姐身上那些鞭痕,就是刚才他用皮带抽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