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把头转向了沈文极,本想问问沈文极是否认得此人,却见沈文极脸色铁青。
知子莫如父,沈立忠不用想也知道儿子肯定认识她,于是便问:“文极,你跟这娘们是什么关系?”
沈文极说:“爹爹,孩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沈立忠说:“放屁,没有任何关系,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堪?”
沈文极见瞒不住父亲,只好如实说:“她是纸鸢阁的左护使,之前纸鸢阁想跟咱们钱帮拉近关系,便派遣的她来与孩儿洽谈。”
沈立忠虽是一介武夫,可是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他根本不相信儿子跟这女子只是这样简单的关系。
他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说道:“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们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呀?当然你如果喜欢这娘们,我便可以饶她一命,将她赐给你做妾侍。”
“孩儿没有此等想法。”
“莫非你还忘不了那个人?”沈立忠双眸圆瞪,他口中所指的那个人便是他的填房谢淑婷,他实在不愿把这种乱了纲常的丑事宣扬出去。
沈文极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连忙躬身说:“爹爹,孩儿不敢有非分之想,若是爹爹想让孩儿娶了这位姑娘,那我谨遵父命便是。”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否则我决饶不了你。”沈立忠话音落下,那名女子已被押解到了他的脚下跪着,他指着女子的鼻尖笑道:“文极,我看你的眼光也不会这么差,这种货色你怎么会看得上呢?”
那女子听后露出了愤怒的目光,一口咬在了沈立忠的指头上,咬得皮肉都已绽开,可沈立忠硬是眉头都没皱一下,非常淡定的踢了一脚在女子的肚子上,疼得女子不得不松开了嘴。
沈立忠身后站着的几位结义兄弟,气得欲要上前将女子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