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没有这个心情,继续追究贾强到底犯下哪些罪恶,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离开这处偏僻的山村,回到城市中去。
“这是你第二次惹到我,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杨木说完,伸脚将贾强扔在脚下的双股叉踩住,用脚底一搓,接着一挑,这长有两米的双股叉落入杨木的手里。
贾强的脸都绿了,他以为对方可能要用这柄叉子戳自己一下,真要是戳在身上,那就是两个血窟窿,这里离着医院又远,绝壁活不了啊!
不过杨木并没有真的将叉子往贾强身上招呼,而是一错手,“咔嚓”一声将鸭蛋粗细的木杆折断,把贾强吓得当即一个激灵,这还不算,杨木接着将铁制的叉头,一捏,再一扭,好好的叉子当即变成了麻花。
贾强和黄二苕都看傻了,还有其他村民,黄瓜一家,徐霖也都看傻了。
接着杨木居然将被扭成麻花的铁叉,再掰回原来的位置……如此重复了几次,贾强身后的黄二苕最后裆下一热,一股骚臭味儿飘得到处都是,这厮被吓尿了!
“这位爷,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贾强心里明白了,对方的实力,已经高出了他的想象,幸亏对方没动杀心,否则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是满院子尸体了。
杨木并不说话,“咚”地一下,一拳锤在贾强的胸口上。
这一拳打得贾强当即一愣,因为这一拳根本不重,别说跟那些围攻杨木的村民比,跟一开始被杨木一脚踹飞相比,实在差得太多太多,连痛都不痛。
随即贾强放下心来,他认为,对方尽管武功高强,但终究是不敢杀人的,所以只好象征性地给了自己一拳头。
可是贾强如果知道对方给自己这一拳的真相,恐怕他只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因为杨木悄悄地往拳头上注入真元,在贾强的心脉上留下暗伤,虽然不疼不痒,可是贾强万一控制不好心情,只要一激动,就会心脉迸断而死。
这一手可以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人,还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做完这些之后,杨木放开贾强,高声喊徐霖。
“喂,我可要走啦,难道你想留在这里给人家做媳妇?”
“哦……我走,来啦!”
一直处于石化状态中的徐霖,突然还魂,撒开丫子,就往杨木这边跑,这一路上踩到不少人的手,于是又响起一轮惨叫声。
然而情况再此发生突变。
徐霖刚要抬脚迈过倒下的篱笆墙,黄瓜手提一柄砍柴刀,从徐霖身后追了过来,伸出左臂搂住徐霖的脖子,右手将砍柴刀抵在徐霖的咽喉要害。
“啊……男生来救我啊……”
徐霖本来满怀欣喜,谁知道刚刚看到希望的曙光,眨眼之间就被人打回了原型,慌乱之下放声大叫。
很多村民爬了起来,重新捡起农具,将劫持徐霖的黄瓜护在中央,形势再次紧张和严峻起来。
“咳咳,这位小爷,您也看到了,把这位姑娘留下来给黄瓜做儿媳,是乡亲们的意思,小的这回可说了不算了。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民风剽悍,小爷您还是自己走吧,这件事,恐怕您管不了的。”
贾强虽然没有恢复到一开始的放肆,不过他的双眼之中,扫过一丝狡狯。
“呵,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东西,民风剽悍?拜托你这个家伙别随便侮辱咱们华汉国的语言行不行,这叫耍流氓,你还记得刚才我跟你们学来的那句话吗,没有什么事不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打一顿。这话,可真对啊。”
眼看着徐霖被黄瓜用砍柴刀劫持,并持续往房屋的方向拖,杨木慢条斯理地走了几步,看到脚下有几株车前草、蒲公英等野草,弯腰扯下几片叶子,看准了黄瓜握着柴刀的手,灌注真元,大喝一声,“着”。
草叶子应声化作利刃,挂着风,嗖地一声,穿过人群缝隙,射向黄瓜持刀的手。
明明很柔软的草叶,不但准确地射中了黄瓜的手背,甚至还深深地砍进黄瓜的手背,留下一半在外头。
“哎哟。”
黄瓜痛得大叫一声,手一松,柴刀落在地上。
还没等黄瓜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随着“嗖”的一声,他当即觉得头皮一凉,一绺断发,就像是落叶一样从他的头上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