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不相信我,为啥还要问呢?”
杨木表情很夸张地一摊手,看着徐清婉等人问道。
“杨木,咱们说认真的,你真的有这样一位师傅?”
徐霖在察言观色上,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越看越觉得,杨木不像是撒谎,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然呢?我这点儿微末本事总归不能是胎带的吧。”
杨木发现徐霖好像有点儿相信了,赶紧趁热打铁,反正能蒙住一个算一个。
“你不但能打,好像还会点儿类似于气功的本领,还精通华医药理,这些本领又是学自于一位师父,那么就让我联想到这样一类人,他该不会是神仙吧。他长成什么样,年纪是不是很大?如果有这么一天,你师父要是回来的话,你给我引见一下呗,我也想有这么一位师父。”
徐霖脑洞大开,还说出自己拜师的愿望。
“这个吗,我不能说拒绝你,也不能说答应你,这取决于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我的师父。”
杨木开口一笑,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期限将是无限期延后……
“那既然你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师父,你为什么在学校里有那样的名声?莫非你不是那个杨木?”
徐霖到现在为止,仍无法将自己耳闻到的那位废柴杨木,跟眼前这位杨木联系在一起。
“那是因为我师父觉得我的本领没有学成,让我低调,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父亲就是宏济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杨廷东,他现在的妻子叫赵茯苓,他另外一个儿子,叫杨基汉,我本人就是,商学院臭名远扬的废柴少爷杨木。”
杨木将自己前身的出身一气说了出来,表明徐霖没有认错人,同时杨木心里也有一些气苦,说话时不免有些负气。
“对不起啊,我知道我让你不高兴了。”
徐霖赶紧道歉。
“怎么,杨廷东是你的父亲?”
徐清婉有一点点儿惊讶,在一旁介入到杨木和徐霖之间的谈话。
“是的,我猜,他一定跟你们公司有业务往来吧?”
杨木当然猜到徐清婉肯定知道杨廷东是谁,毕竟依附在赵氏集团羽翼之下的宏济股份有限公司,在秦州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徐清婉经营的这家公司,当然不可避免要跟宏济股份打交道,认识杨廷东实属正常。
“是的,我们是有一些业务往来,我出身的京都徐家,跟你继母的娘家赵家同样有一定来往,我去年在秦州商业年度酒会上,跟你父亲有过简单的交流,对了,你那位母亲挺漂亮的,保养得真好。”
徐清婉跟杨廷东之间的交往其实不多,只见过两次面,但她的记忆相当好,只要是打过交道的人或者老板,都会记住他们。
“你是说赵茯苓,说客气一点儿,算是继母,不客气地说,你说她是我的母亲,我想有些言重了吧。”
这一提起赵茯苓,杨木的双眼之中扫过一丝冰冷的杀意,甚至连他周身的空气都似乎骤然降低了温度。
“啊……是啊是啊,咱们不提家里,烦死了,我们也是,不喜欢提家里。”
徐霖察觉到气氛不对,出身于大家族,小小年纪就懂得人情冷暖的她,很敏感地知道,杨木肯定恨他的父亲还有那位漂亮的继母,甚至跟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之间的关系,只怕也水火不容,她生怕再说下去,场面会不好收拾,不得不结束这个话题。
徐清婉察言观色的本领,比起徐霖来,高出何止一个档次!通过杨木的表现自然就清楚杨木跟父亲和他再婚之后的家庭之间的关系,不但不怎么样,甚至像是仇人,因此也很知趣地闭口不提了。
“好了,关于我的事情,我们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