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奇是父亲是吏员,能够插手经济领域,柳雨薇出身于秦州二流,接近准一流富豪的柳家,他们都参与针对树人集团的行为。
这两个准联姻家庭,顶梁柱,刘易峰父和柳雨薇父同样被怪火焚身,一个死在开车回家的路身上,一个死在包养小蜜的肚皮上。
一样是被青色而透明的火焰焚身,同样没有对旁人造成分毫伤害,火焰熄灭,生命完结!
虽然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刘金后怕不已,连身上的衬衫都被冷汗浸透了,要不是儿子不断苦劝,自己说不定真的也会一时贪心,参与到针对树人集团的行为当中。
到时候,别说自己,说不定连老婆,儿子也给自己做了陪葬。
“乱了,真乱了,这杨木到底想干什么,他……他还把不把行署放在眼里,还把不把华汉方放在眼里,难道他真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约束他了吗!”
邵军在惊悉一系列噩耗之后,连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落下脚下摔得七裂八瓣,冒着热气的茶汤,在实木地板上淌得到处都是。
他反复拍打着实木茶几桌面,以排遣惊怒的情绪。
在一旁的汝艾荞也是紧锁眉头。
虽然,接连发生了有人被怪火焚身而死,尸身却没有半点烧伤的怪事,但汝艾荞心里清楚,这肯定跟杨木有关,虽然她根本猜不出杨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邵军,如果你处在齐劲的位置上,或许你发怒还有几分道理,你只是一位手里有一定经济领域权力的吏员,犯不着这么生气吧,再说,这些死去的人,他们都是什么货色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汝艾荞跟邵军之间的婚姻,早就进入了冷战状态,并且她已经看穿了邵军发怒的真正原因。
邵军参与了低价收购树人集团股票的行为,对于杨木的情况,他时刻关注着的,汝艾荞能想到,一连串死亡事件肯定跟杨木有关,邵军自然也能想到。
现在邵军发怒,还义正词严地搬出华汉方和秦州行署,实际上是心虚的表现。
“汝艾荞,你的立场有问题,他杨木有什么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
邵军瞪着汝艾荞,脸涨得红中透紫。
似乎,只要汝艾荞再多说一句,他就要施以家暴了。
“爸爸,你的话有问题,从现在我们得知消息来看,这些死得很奇怪的人,的确跟杨木和树人集团有冲突,可是我们并不能就此认定,就是杨木做的,这种结论,要等治安行署调查过后才能得出。”
一直跟父母在一起的邵初晴赶紧提醒父亲。
虽然,她也清楚,这系列奇怪的死亡事件,肯定跟杨木有关。
可是,证据呢?
邵军听了女儿的话,不由得一窘,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沙发声,过了片刻,起身回自己的书房,不多时,手里多了一份打印文稿。
“好女儿,这是我刚刚拟好的遗嘱,并署有我的签名,如果爸爸不在了,我名下所有财产全都归你。”
邵军真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把汝艾荞和邵初晴母女吓得如堕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