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的,这样不行的,奴家做不到!”
“呜...相公,好痛,好痛,你慢一点!”
“哎呀,疼,相公!一会再动,现在动不了!”
“不行不行,动作太大了,好羞人!”
教了一些简单的动作后,骆小依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易叶笑道:“以后你每天都练练,对你身体非常有好处!”
“相公,这等羞人的动作,实在是...”
“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一个人在家练习也没人能看到,这在西边非常盛行,哦对了,明日中午我在外面吃,可能得晚上才能回来了!”
骆小依脸红红的点了点头,刚刚那套动作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也不知道相公是从那里学来的,但是身体动了动却又感觉到放松无比,说是瑜伽,真是非常特别的名字。
徐远关了灯准备睡觉,两人虽然同床,却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骆小依侧过身子看向徐远,月光洒了进来,屋内朦胧,骆小依缓缓靠近徐远,脑袋挨到徐远的胳膊这才不动,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徐远睁开了眼睛,眼中清明,扯了扯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一夜无话。
第二日,徐远起早,先是锻炼了一下身体,然后练习了一下吐纳之法,待全部练完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身体。
出了门,看到铁牛拿着农具走了出来,徐远笑道:“下地干活吗?”
“呵!大兄弟早,地里需要打理打理,不然荒草太多了!”铁牛笑道。
两人结伴而行,铁牛看着徐远好奇道:“小兄弟,你们读书人真有本事呢,老婆也不打的!”
徐远差点笑出来,咳嗽一声道:“我看嫂嫂也是贤惠之人,定然是你惹到她了!”
铁牛呐呐的说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其实对于你老婆也不是没有办法,比如你可以把她绑起来...”
“不不不,不能打老婆的,会被她娘家几个兄弟打死的!”
徐远摆了摆手道:“打她干嘛,不打,我的意思是你把她给绑起来,然后嘴巴塞上布,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徐远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铁牛先是有些懵懂,接着便立刻领悟了过来,兴奋道:“兄弟,高!我锄完草就回家收拾那娘们去!哈哈!”说完兴奋的往前面走去。
徐远突然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说话,算了,反正他皮糙肉厚的,大不了再被他媳妇打一顿。
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来到了‘办公室’,葛老笑眯眯的对徐远点了点头,过了一会胡别驾走了进来,送给徐远一本书名为《中原警言》,“虽已中举人,但学海无边还需多多读书,这本书吾常观之,受益良多,今赠于你!”
徐远赶紧站了起来躬身施礼道:“多谢大人!”
胡别驾笑了笑,转身回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徐远把书郑重的放在桌子上,书的页面有被常常翻阅的痕迹,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去多想,这世间除了至亲没有无缘无故的好,静静等待便是。
其中葛老有不会的算术也来问徐远,这东西本就是一通百通,习惯了换算上手很快,后面葛老问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中午吃饭,徐远因为没有带饭,便站起身准备出去吃,在门口看到庞参军便笑道:“庞大人,昨日看您对于选石材颇有见解,正好我也要买,不如你我出去一起吃饭探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