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嗯!好!」拾仔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有五个年龄相仿的老医者,四男一女。此时要么手执放大镜,要么托着老花镜,已经拿起了他的右臂,在研究起来了。拾仔心道:我去…欺负我右手没知觉吗?吓死我了。
就这样,新来的五位老医者,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来研究拾仔的右臂。
期间,一开始医馆的那个老医者抽着旱烟,为拾仔介绍起众人来:「唔…呼…如你所见,这五位和老夫都是多年的老友了!最右边那一位,是“霸道医者”,叫老易;他旁边的,是老易的同门,老陈;中间那位,是老夫的医馆多年来的竞敌!同是“王道医者”的,叫“老不死”…」
「老不死?有姓“不死”的吗?哪国人?」拾仔问道。
被叫老不死的那个老医者冷笑道:「哼!别听这“老东西”的!老朽姓“布”!半坡本土人士!不像他,在卡瑟呆不下去了,跑来半坡抢饭碗!」
「这位…」老医者还没说几个字,第四个男的老医者就抢着开口了:「布老哥,东城大哥的姓氏是“东城”,不是“东西”!」
「老乔,你给老夫说清楚一点。什么不是东西?你才不是东西呢!」姓东城的那个老医者喷着烟,就嚷嚷道。
「我是“不是东西”啊…我是老乔啊…哎呀!东城大哥,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医馆内,众人啼笑皆非。
老乔笑完,便对着拾仔介绍起来:「Hi!小朋友!我才是叫“布斯”(不死)的那个!不过我姓“乔”!叫我老乔就好了!对了,我不是“医者”,我是“医助”!这位是我的太太,她姓“田中”,她才是“医者”!」
拾仔听了这个老乔的介绍之后,心道:呵…原来还真有叫“不死”(布斯)的啊?虽然只是名字…
这时,被丈夫介绍到,姓田中的那位女医者,站了起来,对拾仔道:「叫我珍妮花!」
「呵,珍妮花,你好…对了,你是“王道医者”还是“霸道医者”?」拾仔笑道。
「哦,我是“外道”的!」珍妮花淡淡道。
「呃…」拾仔一听“外道”二字,不禁心中一寒。
东城喷着烟圈,道:「小友,你放心。田中花她可是“外道医神”田中真的亲姐姐,医术不比她弟弟差!」
「请叫我珍妮花!老东西!」珍妮花纠正道。
「好吧…珍妮花,我错了!」东城妥协了。
就这样,五位老医者就开始对拾仔的病情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直到午饭时间,一帮人在东城的医馆内吃了个午饭。期间,由珍妮花对拾仔说明治疗方案:
首先,因为拾仔的右手已经用“王道”的针灸封穴了,所以只需要用“外道”的方法,先局部麻醉他的右手;然后,运用“霸道”以毒攻毒的方法,用“外道”的“注射”直接把“噬血曼陀罗”的解药注射入拾仔的血管之内,当然,这个解药本身就是一味毒药,而且注射入血管之后,需要患者本人忍耐所谓“解药”的毒药所带来的痛苦;接着,由“王道”和“霸道”四位医者,分别同时拔出七根封穴的银针,这样血液就会开始循环流动到右手,右手会恢复知觉,同时带有“解药”成分的毒药,便会与“噬血曼陀罗”的毒素相遇,开始进行中和;最后,只需要用“外道”的医术,为拾仔右手割开一道缺口,把部分毒血放出,再以“王道”的食疗补充血气,基本就算治疗完毕了。
拾仔马上便同意了这个治疗方案。于是,他光着膀子和众人跟着东城,来到了他医馆的内堂。老乔放下一个工具箱之后,开始摆放起各种工具;珍妮花则开始套起了一套白色的衣裤,然后又把花白的长发盘起套上了一顶白色的罩帽,最后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口罩和一对白色的手套。
看着只露出了眼睛和耳朵的珍妮花,拾仔心道:她怎么像是穿了一套白色的夜行衣?
至于余下四人,东城去命学徒烧开水去了,老易在捣药,另外两位则在一旁帮忙老乔,把工具夹到火盆上烤。
当老易把他捣的那碗药交给了老乔之后,老乔便从一个铁盒子里头,取出了两支由琉璃所制的,造型奇特的小管;然后,把一种透明的液体和老易那碗药,分别注入了这两支小管里头;最后,老乔把两根造型同样奇特的银针,分别套进了两支小管的另一头。
「好了!都准备好了!小朋友,到那边的床上躺着!」老乔一边戴上老花镜,一边喊道。
拾仔有点紧张地,按照老乔的指示,在床上躺好。而五位老医者,也都围了上来。然后老乔右手拿着一根流淌着透明液体的琉璃小管,左手拿着一根一头裹着棉花、散发着酒香的棉签,也走了过来。
只见,老乔先用左手的棉签,在拾仔右肩上涂擦了几下;紧接着,用右手的琉璃小管上面的那根银针,扎进了拾仔的右肩;最后,老乔用拇指顶着琉璃小管的另一头,那里有根凸出来的琉璃小棒。直到琉璃小棒末入琉璃小管后,小管内的透明液体也随之“消失”了。
老陈开口问道:「这就是“注射”?」
「是的!」老乔换了个位置,边回答,边开始扒拾仔的裤腰带!
「咦?你脱我裤子干嘛?」拾仔紧张地询问道。
老乔没有理会拾仔,很快就松开了他的裤腰带,还让拾仔的下半身稍微转了过来,老乔也没有很过分,他只是稍微扒下了拾仔的些许裤子,这才交代了一句:「就这样躺着,别动!」
然后,老乔便转身离开,回来的时候,又和先前一样:右手拿着一根琉璃小管,左手拿着一根棉签。这次老乔在拾仔的腰和屁股之间摸索了一会,才用棉签在他摸索过的位置上涂擦着。
这次拾仔终于感受到了,沾了酒的棉签在他腰和屁股之间涂擦着。冰冰凉凉的,涂着擦着,开始有点热热乎乎的。忽然,他大叫一声:「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