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徳才说:“你这泼妇,自出生以来,上克父母,中克爷爷,出嫁克夫,你这个不祥之物,骗人租了你的房子。花了十万块装修了你的毛坯房,生意稍微好一点。你借口赶人走,想黑下装修钱,你个王八蛋。”
这时,柳丽淇给我打了电话,说:“甘泽洪,你给我买几根高尔夫球杆,和一打高尔夫球,明天有两个大老板想过来投资,你别忘记了。”
我说:“我还有事情!”
柳丽淇说:“我不管,反正这事情你一定要给我办好!”
我只好掉头去买了高尔夫球杆,和高尔夫球。
等我回来的时候,秦徳才还在和那个黑寡妇争吵。
他说:”店子旁边修路,建小区,你还涨房租,一涨就是一万多。你小心坏事做多了,报应到你那个女儿身上。”
我挥舞着高尔夫球杆,指着苟碧影说:“我从来没见过女人渣,你刷新了我的人之极限,我要敲下你的牙齿,看看你是不是口腔癌晚期。”
说完,我上钱一脚将苟碧影踹倒在地,说:“我倒像看看你着人渣,脸皮厚到什么程度。”
那个肥头大耳的胖侄子,是苟碧影第二任老公的晚辈,他并不敢上前帮忙。
我用高尔夫球棍子敲掉了苟碧影的两颗门牙,说:“你的胃口不小,你骗人家把你的毛坯房给装了,你的房子上面还有两层空着,连厕所的防水都没有做。你的房子为什么会空,你心里没有点数吗?你们合同一签是五年,因为是毛坯房,说好不涨房租。结果你每年都涨。”
秦德才插嘴说:“这房子的租金比隔壁修车的贵了一万,那修车的这两年已经换了七个老板了,我们装修时,正是七月份,大热天我,我爷爷,我父亲,还有我已中风的母亲都在这屋子里帮过忙。从一无所有,连电线都被拆了毛坯房到这个初具规模的药店,这药店充满了回忆,也布满了我们的心血。你个王八蛋,三天两头找麻烦,老子忍够了!”说完,他上前一顿巴掌和拳脚。
接着,我将高尔夫球塞在黑寡妇的嘴里,说:“让你口臭,让你欺负老实人,让你乱加房租。”
秦德才说:“都怪我们太好说话,每次交房租都没让黑寡妇跑两趟,她才蹬鼻子上脸,越来越猖狂,动不动就涨价。”
门口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走了进来,她抱住步薇薇说:“阿姨,早该教训黑寡妇一顿了,否则她天天来捣乱?
步薇薇叹了口气,说;“丧尽天良的黑寡妇,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捣乱。我给她的租金,早就够她把这破房子再买一套了,可黑寡妇仍不满足。”
秦志玲一笑,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你放心,阿姨我的朋友会教她做人家的。”
步薇薇说:“你可别乱来,你好歹是退役女特工,别违反法律。”
秦志玲说:“我的朋友都是高端人士,他们不会做违法的事情的,你放心了。这个混蛋黑寡妇太狂了,她早该收拾了。”
我们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将这个黑寡妇一顿好打,等我们打累了,才把黑寡妇放走。
临走时,黑寡妇恶狠狠的说:“我会报警的!”
我说:“你报警呀!我看警察是先查你杀人的案子,还是先查别的。”
黑寡妇满脸恐慌,只好拉着拿个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