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怎么回事。”陈宾激动地站了起来,说道。
他能不激动吗,如果营业执照被吊销的话,那酒楼还开个屁啊。
他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原来是张哥啊,好久不见,你们这是要干嘛呢?”见工商局的来的是自己的熟人张永刚,陈宾心中一喜,连忙走过去说到。
张永刚也算是自己的老熟人了,两人没少一起吃过饭,有几分交情。
“陈老弟啊,老哥我也不想来,但公务在身,没办法,你的酒楼卫生,程序等不合格,先吊销营业执照,等整改之后再另行申请。”张永刚无奈地说到。
“整改你妹啊。”陈宾心里骂道,这分明是有人要整自己,说是要整改,但能不能通不通过,什么时候通过,还不是他们说了算,这要是拖上个一年半载,生意还怎么做?
对于做这种事情,有关部门可是轻车熟路的。
“张哥,别啊,小弟我还指望着这家酒楼养家糊口呢,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的份上,给小弟指条明路吧。”陈宾放低了姿态,响张永刚乞求道。
张永刚叹了口气,小声地说到:“哎,老弟啊,你摊上大事了,在你酒楼猝死的年轻人,是我们局长的独子,所以……哎”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宾顿时觉得天雷滚滚,做生意的最怕哪个不能?不就是工商局吗,得罪了他们,三天两头来查一回,没事都会给你挑出一堆事来,现在工商局的一把手的独子死在自己酒楼中,他感受到了世界对自己的深深恶意。
送走了张永刚之后,他立马打电话向伯洛求助。
对于宾来的事,伯洛自然也听说了,不过他以为只是一场意外事件,所以并没有在意,没想到,死者居然是工商局局长的儿子,更没想到,因为儿子的死,局长谢军童会与权谋私,将一切怒火发泄到宾来身上。
医院里,看着儿子躺在病床上,再也不会再动,谢军童目光呆滞,谢斌今年二十四岁,而他已经五十九了,中年得子的他对儿子十分疼爱,早年妻子过世之后他也一直没有再娶,因为他不想让谢斌受到一丁点委屈。
可以说,谢斌就是他的全部,但是现在,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的痛苦,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斌子,快起来,别睡了,今天爸爸不去工作了,就陪着你,起来和爸爸说说话。”
“斌子,爸爸对不起你啊。”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每天都忙于工作,忙于应酬,都没好的陪过你。”
“记得小时候,你说别的小朋友爸爸妈妈都带他们如游乐园玩,所以你也想我带你去,但是爸爸都没有时间,但爸爸哪里是真的没时间啊,只是根本不愿意挤而已。”
“斌子,你起来好不好,你要什么爸爸都答应你,你前天不是说要换新车吗,你要换什么样的,爸爸都答应你,你起来啊,你走了,爸爸怎么办啊……”
“斌子,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一定不会让宾来酒楼继续开下去。”
人一旦悲伤过度,就会被蒙蔽双眼,在他眼里,宾来酒楼就是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如果不是这家酒楼,自己的儿子根本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