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早已说出口,柳絮也没脸去反悔,更何况这里是苏家的锦绣园,最后他只得气冲冲的带着仆从离去。
见状,苏珊根本懒得去多看一眼,反而是带着丝莫名的笑意看着秦古道:“看来秦古公子是深藏不露啊。”
刚才,秦古之所以最后关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就是突然觉察到心里的书之页传来一股吸力,然后柳絮那由书卷气凝成的一掌便在自己的胸前消散一空,甚至其内的少许书卷气都成了浇灌心田的养分。
不过这一切秦古自然不会明说,摆了摆手道:“大姑娘过奖了,在下只是侥幸罢了。”
“真的只是侥幸么?”苏珊不置可否,转而道,“如此说来,短短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内,秦古公子能够好转过来也可归之为侥幸?”
“那倒不全是。”秦古弄不明白苏珊此言何意,不过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下去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下的福缘就在于得到了锦绣园诸位姑娘的相助,否则能否从昏迷中醒来还是未知之事,更别说好转。”
“看来秦古公子还是个知恩之人。”苏珊淡笑着回了一句,重新打开手里的书卷看了起来。
“大姑娘,先前听说琴儿姑娘回木家了,既然如此,这块太儒令还望大姑娘转交给琴儿姑娘。”眼见苏珊似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秦古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一边将那块太儒令从怀中拿出,一边道。
“之前说过了。”苏珊没有去接秦古递过来的太儒令,只是明亮的眼眸扫了他一眼,“琴儿既然将这块太儒令赠予了秦古公子,那么苏珊又岂能代之收回,只是希望这一次琴儿能够真正的放下,从过往中走出来。”
苏珊的意思很是明了,秦古一时竟无言以对,听她话语中多次提起琴儿,结合先前柳絮的话语,此时不免有些好奇。
“你似乎有些好奇,这么说来她们并没有详细和你说过木秀琴和柳景灏之事。”苏珊好似一眼就看穿了秦古的心思,没等他开口便主动道。
“关于琴姑娘的事,秦古只是略有耳闻,不甚了解,若大姑娘能够详细告知,在下自当洗耳恭听。”秦古似乎不掩饰自己的那丝好奇道。
“坐。”苏珊朝着身旁那空着的椅子示意道,好像此时才现秦古还是站着的。
“琴儿昨天临行前留了些话,她的意思是希望秦古公子能执太儒令,进入太儒书院进修。”苏珊没有急着讲述木秀琴和柳景灏之间的事,反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秦古交谈起来,通过话语大致了解了秦古这大半个月的情况后,她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