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这两天在南城闲逛,我突然意识到,你的表现太正常了,不管多么优秀的特工,孤身一人身处敌国,都不可能像你这么闲适,在你身上我完全感受不到该有的紧张,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好像知道暗处有人盯着你。”
“想明白这一点,我就在想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做?一定是找机会逃走。”
“接下来我又仔细研究了你这几天的行程,你每天都是在酒店楼下坐车,通过东部的永德桥进入南城,但你每次逛的最后一个景点都是在南城西部,这样车夫自然就会通过西部的永信桥载你回酒店。”
“可能是巧合呢?”胡言出声反驳道。
“一次可能是巧合,连续几天都是如此,绝非巧合。”林一鸣斩钉截铁道。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在想到你可能发现我在暗中监视你的时候就应该动手,而不是等到你跳水逃走。”林一鸣有些遗憾。
“还不是被你们给抓住了。”胡言嘴里说道,心里却更加警惕,只觉得此人心思着实缜密。
“是啊,其实那天不管你行动不行动,我都已经决定要抓捕你,听到你跳水的消息,我马上就想到了你这两天的古怪行为,仔细推敲你可能的上岸地点,只有永德桥和永信桥中间的永新桥了。”
“其实你要是在水里再多待几个小时,说不定就成功逃走了,在桥边蹲守了8个小时候后,我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仓河怪石林立,水流湍急,你不可能走远,河岸上都有我的人监视,我不相信有人能在这冰冷的河水里待这么长时间,好在最后你没有让我失望。”
再多待几个小时还用你抓,早就变成尸体浮在水面上了,而且胡言也不相信林一鸣的话,除非自己永远不出来,不然他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好了,故事讲完了,小兄弟是不是该做个自我介绍了?”林一鸣站起身子,走到胡言面前问道。
“我叫方言……”胡言打算先糊弄过去。
“你撒谎。”林一鸣突然大喝一声打断胡言的话,表情有些狰狞。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好,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林一鸣收起脸上的狰狞,面带微笑的轻声说道,其变脸速度之快,让胡言想到了古栖凤。
林一鸣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看胡言,而是转过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对两名看守道:“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
看着满脸狞笑走向自己的两名看守,胡言浑身汗毛直立,一种未知的恐惧与不安向他袭来。
胡言双手被粗布麻绳捆着,吊在大梁上,脚尖着地,双腿被绑在一起,上衣已经被看守脱掉了。
一名看守从刑具架上拿起满是倒刺的皮鞭,笑着道:“先来一叠开胃菜招待下客人。”说不出的狰狞与阴森。
皮鞭在空中呼啸,落在胡言已经被冻僵的身体上,“呲”的一声,连皮带血抛洒在空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胡言忍不住叫出声来。
十几鞭下来,胡言已经浑身是血,持鞭看守添了下溅在嘴角的血,笑道:“该上汤了。”
“啊啊……”一盆通红的辣椒水泼在胡言伤痕累累的身上,已经疼痛难忍的身体瞬间被烧的生疼,胡言把林一鸣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两名看守此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胡言拼命摆动自己的身体,哇哇乱叫,不时点头微笑,好像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