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停车、熄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疯一般的冲向梅花易。
咚咚咚——
“大神开开门,睡你麻痹,起来嗨啊!”
“着火啦!”
“火烧屁股啦,快起床!”
二楼卧室,二狗子耳朵尖锐,贴在朝睡梦中的袁不方耳朵汪汪乱叫。
“干嘛啊,抽风了?狂犬病?”半梦半醒间,起床气可足了。
“汪汪!”
“额……”
“什么情况?”
完全醒来的袁不方听到楼下日天兄的大吼大叫,啐道:“蛇精病!”
接着又蒙头大睡。
最后,他还是给了日天兄面子,起床穿衣,帅气逼人。
刚打开门,朱昊双目通红,放佛经历过一场厮杀。
至于吗?
“袁大神救我!”
“怎么火急火燎的,是让狗撵了咋滴?”袁不方出口就是损,二狗子不乐意的叫了两声,啥叫让狗撵?人不犯狗,我狗绝不咬人!
朱昊把他老爹给他安排的婚姻大事一说,袁不方皱了皱眉头,婚姻卦他现在还算不了。
豪门不愧是豪门,依旧传统封建,竟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习俗。
“门当户对很重要,你爸做的不过分。”他拍了拍朱昊的肩膀,表示同情。
“大神,咱别闹好不好,赶紧想想辙子。”
“没辙。”
自古就有江山与美人两难全,是要美人不要江山,还是要江山抛弃美人呢?
这个答案只能自己决定。
“自古难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袁不方说了一句诗,是雪藏最具才情的和尚仓央嘉措所写。
朱昊默默不语,好半晌才悠然叹气,“我放弃继承人的位置。”
“没有必要!”袁不方想了想,谁说:“帮我一个忙,我就能给你算姻缘。”
“您说!”
袁不方双手负后,装逼的说:“我要突破修为瓶颈,需要30个人算卦,必须在元旦之前完成!”
朱昊笑了,“这事好办!我秒秒钟搞定。”
袁不方摇摇头,系统不会出bug,让朱昊随便找三十个人明显不可能,“算卦只给有缘人算,你乱找来30个人,根本不算数。”
“那怎么办?”朱昊有点急。
“从今天起,你就在梅花易门口拉客。”
“……”拉皮条的!朱昊脸黑如碳,他一个身家百亿的大菜猪,竟然做起拉皮条的买卖,哎,上了贼船啊。
被迫无奈之下,朱昊肥腻腻的脸聚拢成一团,“管饭不?”
“管!十块钱以上自理。”
“我尼玛……大神你真抠。”朱昊很是鄙视的竖起中指。
“我不像你似的,是个身价百亿的富二代,哥就是一个小屁民,闲来无事算个卦、挣点钱,缵个老婆本。”
朱昊瞬间亚言,无话可说。
……
李肖炀推着三轮车,车里是摆摊的活计,棉袜、鞋垫之类的东西。
弄堂里是个大杂烩,留下那段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却无法泯灭的历史人文痕迹。
深秋寒风萧瑟,衣衫单薄的李肖炀想给家人舔两件新衣裳。
“小李回来了。”
“唉唉,回来了。”李肖炀抬头应了一声,顺便把三轮车锁紧胡同口的电线杆旁。
“吃饭没,要是没吃饭,来大妈家吃饭。”
李肖炀笑着说:“吃了,我路过面馆吃了碗面条。”
王大妈是楼上邻居,也是他的房东,平常为人很好,只有催房租的时候,凶神恶煞!
眼看房租快到期,王大妈心思又活了,想着怎样从这些“守财奴”手里抠两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