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翁明煦大笑,完了沉吟一会儿,说道:“好吧,我有时间跟他说说。”
“谢谢大伯!”白瑶高兴地直蹦。
吃完晚饭,又是各回各屋。
洪喆先和牛福根对了一会儿账,然后把靖州城里七间杂货铺的事情跟他说了,牛福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两手抱拳道:“恭喜少爷,这下您终于翻身了!”
洪喆点点头,问:“你愿意当大掌柜吗?”
牛福根一愣,“我?”
“对,你愿意吗?”
“我,我,我……”连说了三个我字,牛福根的眼眶就红了,忽然双膝跪地,给洪喆磕了三个响头:“少爷如此恩重,牛福根感激不尽!”
“那就是答应了?”
“嗯!”
“起来!”把牛福根拽起来,洪喆拍拍他的肩膀道:“以后那七间杂货铺子就全靠你一个人经营了,我会把牛小金给你调去,你们就好好地干。有什么事,我给你撑腰!”
“是,少爷!”牛福根使劲点头。
“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抽空把媳妇娶了。”
牛福根笑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以前我嫂子倒是帮我张罗过一门婚事,但是人家嫌我穷,后来就没答应。”
“现在你不穷了,我会给你开一份很好的工钱,完了你尽快把这事情解决。所谓成家立业,没有家,哪有业?”
“知道了,少爷!”
“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说到这里,洪喆压低了嗓门,“晚上万一其它屋里有什么动静,你千万别出来。”
牛福根往翁明煦的房间瞟了一眼,点点头道:“我睡觉很死的,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秦瀚文正从自己的屋里出来,站在门口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朱高旭。
这小子累了一天,现在睡得跟条死狗一样。
轻轻带上门,秦瀚文便走到后院门口,然后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不一会儿,有人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秦瀚文把门打开一条缝,一条黑影就闪了进来,两手抱拳道:“公子,人差不多都到齐了,现在就等魏宗师了。”
“吩咐下去,明天听我号令行事,别轻举妄动。”
“是!”
“记住,万一乱党们都出现了,抓人不是头等大事,找到那半张藏金图才是最要紧的。你关照魏宗师,这图就在他的老对头手里,报仇的同时还能立功,以此图踏入庙堂是他最好的进身机会!”
“属下明白!”来人答应一声,转身又出去了。
洪喆进屋之后就躺床上了,此刻默念小自在术,没一会儿工夫,周遭的一切动静都听得异常清晰,包括有人从后院院墙上跳下来的声音。
这个人的轻功不错,落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随即就进了翁明煦的屋子,门关上之后一阵低低地谈话声就响了起来。
但说了没几句,翁明煦忽然让陆方去门口看看动静。
胖子悄悄打开门,伸出脑袋往两边看了看,回来道:“都睡下了,没人。”
来人是个瘦子,穿着打扮都很普通,此刻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接着说道:“各个分舵的舵主们基本都到了,还剩下几个明天也会赶到。
原本田堂主是安排好各项事宜的,包括提供给我们的几条龙舟。如今全盘打乱,只能明天见机行事了。我是来问一声,长公主这边还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如果有,我连夜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