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起来。”
曹警官站起身,脸上怒意未消:“一会儿我去请秦同志过来指认。”
“哎,你不能这样啊,凭啥就要关我们啊。”
俩流氓被拉起来,还在不住的大喊大叫。
“曹警官。”
谢丛笑着进了门,他身后跟着的是白衣黑裤的简西城。
曹警官看到谢丛立刻笑着迎过去:“谢丛啊,好久没见了。”
简西城站在谢丛身后,眼睛一直关注着那两个流氓。
谢丛明白简西城的意思,凑到曹警官耳边轻声道:“老曹啊,我们先生要和这俩人说几句话,咱们先出去,一会儿就行。”
曹警官会意,带着手下还有谢丛从审讯室出来。
谢丛出门的时候还很有眼力的带上了房门。
那两个流氓手上带着手拷,站在屋里还很嚣张:“这都啥人啊,凭啥关我俩,敢情我们就不能和女同志说话了,这是哪门子规定?”
简西城目光微冷,右手伸出来,把戴在脖子上的一块白色玉佩摘下来放到桌上。
他才把玉佩摘下来,那俩流氓就感觉屋里像是着了火一样,屋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而他们浑身都似乎是在油锅里煎过一样,身上又疼又烫,难受极了。
简西城嘴角微勾,过去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你们倒是好样的,但愿能一直撑下去。”
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简西城拿起玉佩戴上,转过身再也没有看两人一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谢丛在不远处等侯。
他见简西城出来,就赶紧迎上前:“先生。”
简西城朝曹警官微微颔首,对谢丛道:“走吧。”
曹警官看着谢丛和简西城离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觉得到谢丛和简西城来的奇怪,目的也不明确,要说和那两个流氓有过节要揍人的话,也不能就只有这么一丁点的时间啊,要说没过节,那他们来这干啥?
曹警官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他摇摇头进了审讯室。
才进去,曹警官就傻了眼。
那两个流氓正在屋里惨叫,他们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痕,而且屋里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过,可这两个人却不住的在地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叫:“好烫,烧死了,不行了,不行了,饶命啊……”
“这是咋了?”
几个警察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呆了。
曹警官摇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在装的。”
“好热啊。”
那俩人还在叫唤。
曹警官想了想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一桶水过来,整个一桶水就泼在俩人身上。
水是从井里提上来的,冰冰凉凉,浇在人身上那是透心凉,可是,那俩人还在喊热。
“什么玩意,睁着眼睛说瞎话。”
几个警察看了直撇嘴。
曹警官冷声道:“把他们先关起来,等定了刑再说。”
有人上前把俩流氓扔到一个小黑屋里关了起来。
从审讯室到小黑屋的路并不长,可这条不长的路,愣是叫两个人走了快一个小时。
才从审讯室出来,俩人就跌了个跟头,摔到地上的时候,因为身上沾了水,那是在地上滑行了很长一段路,把腿都差点摔断。
结果才被提起来还没走几步,俩人身上穿的裤子就崩了线,露出俩屁股蛋子。
俩人哭都哭不出来了。
曹警官没办法,只好叫人拿了两件衣服给俩人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