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佣们说话，并没有避着她，反倒像是故意说给她听。

风华红唇微微弯起，弧度隐隐染上凉薄的味道。

既然如此，她要是不做一点什么，岂不是有点对不起她们这张嘴？

“哎哎哎，她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她一个普通人，难道还敢打我们不成？”

话音刚落，风华扬起手，快准狠的甩出一记耳光：“啪”

“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貌美女佣捂着自己的脸，目光仇恨又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女皇陛下虽然素来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以德服人。

但是，对付某一种人，能动手就别bb。

“啪”

片刻过后。

风华拍了拍手，转身上楼。

身后，一群女佣倒地哀哀呻吟。

楼上。

苏陌面前是一道虚拟投影画面。

纨绔风流的标准笑容，正是秦川：“hello”

相比秦川的热情洋溢，少年沉默异常。

“怎么了？”

“……”

良久，苏陌才开口：“问你一个问题。”

秦川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说吧。”

白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膝盖，显示出一分不安。

犹豫、迟疑、复杂、晦涩……的情绪，在墨绿色瞳眸不断翻涌。

最终，少年微微抿了下纤薄嫣红的唇瓣，问：“你说，晚上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