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那拉氏和年氏只觉得心里一寒,好一会儿,乌喇那拉氏笑笑,“没事,老爷子还不糊涂,如果真明白了,恢复了十三的俸禄,咱们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胤禛想想从袖子里拿了个首饰盒子出来递给乌喇那拉氏,“明儿你给荔儿,良妃托德主子赏的,说虽说是没见过荔儿,但从心里喜欢。但怕拖累了荔儿,就不明赏了,说不值钱,却也是她心爱的物件,留个念相吧。”
“良妃还知道念一下荔儿的好!”乌喇那拉氏不禁抱怨起来。
“行了,上头现在不怪就不错了,你明儿还是找太医吧,我看她瘦得厉害。”胤禛知道乌喇那拉氏在怨康熙,一年多的东西流水般的送进去,连个好都没,更别提赏赐了,过年过节的赏赐里也从来就没有苏荔的,想想就心寒,可是胤禛又能说什么?
“爷,明儿您给荔儿买件首饰吧!荔儿也没个娘家,这些东西原本该是娘家送,爷是她唯一可靠的人呐。”年氏微微笑着提醒着,她早想着送点首饰给苏荔,又怕她介意,可是看她戴来戴去就是那几样小东西,虽是她不在意,但旁人还是会嫌她寒酸的。现在趁着良妃的赏,她提了出来,如果由爷来买,一切也名正言顺些,更可让那些人知道,苏荔正受爷宠爱中。当然这也不无向胤禛示好之意,她心里想着苏荔,关心着苏荔。
“是啊!真是的,还是年妹妹提醒了,进府两年了,也不知道给她打首饰,真是、真是的。”乌喇那拉氏拍着手故做恍然大悟状,她可是苏荔最亲近之人,她怎么可能没看出来,只是说了几次,苏荔也懒得听,此时年氏先说了话,她却又没法否认,心中不无懊恼。
“这两年都没打过?”胤禛也愣了一下,想想也是,眼中的她总也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素脸,身上也一直素淡得很。
“可不吗?去年她看我的珍珠的串子好玩,我就说给她做个头面,她说怕压死了,说喜欢珍珠是因为够圆,好当弹子玩。进府给她的翠玉镯子也没见她戴过,问过一次,说要干活,怕摔了。过些日子还想着趁老爷子不在宫中时,好带着她进宫给主子娘娘看看,这般素淡的进去,只怕主子娘娘都要怪我吝啬的。”乌喇那拉氏顺势又解释了一下,希望胤禛别以为自己没把苏荔的事放在心上。
“她喜欢什么?”胤禛哪愿意去想妻妾之间这些烂事,他心里记挂的是别的。
“倒也没听过她喜欢什么,爷自己去挑个,怎么说也是心意不是。”年氏笑着。
胤禛想想从福晋手中拿过那个首饰盒,从德妃那儿拿了就回了,也没打开看过。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羊脂白玉的簪子,簪子通体洁白,湿润如脂,单单就玉质本身来说就已经价值不菲了,更不要谈上面巧夺天工的雕工了,看来良妃真的很看重苏荔了。
“娘娘倒是个有心人,看了这个才知道,也许最了解荔儿的是娘娘。”年氏轻叹了一声,是啊,苏荔可不就跟这玉质一般,纯净无瑕、纤尘不染。
胤禛轻轻的把玉簪放回了盒子,收回了自己袖中,“改明儿去配一套就说是娘娘赏的好了。”
乌喇那拉氏微笑摇头,她在笑胤禛的别扭,明明自己个花钱,却给别人做面子;年氏却微酸起来,主意是她出的不错,可是当胤禛当件正经事儿去做,还怕苏荔知道便有些不自在了,看来在爷心中,苏荔确是不同。
可苏荔不知道这些,她真是累得很,回去略略的洗了个澡,便睡下了,哪管别人是否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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