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刚想到什么,被姐姐打断了,一上子全忘记了。”
“怨我、怨我,时辰差不多了,外头太热,咱们回去吧,看看都到月份了,还这么出来走让上头知道了又是要挨骂的。”
苏荔苦笑,在宫里的女人怀孕是有孕妇手则的,孕期不能伺寝,不能恶语,不能……包括像这样的少量运动也是受到限制的,怕什么邪风入体!然后苏荔才明白为什么婴儿的夭折率那么高了,即是养到七、八岁了还是会有凶险,真是活着也不容易啊!
她看了看大伙儿殷切的眼神只好点点头,慢慢的绕了个圈子回了乌喇那拉氏的主院刚坐下,舒心、明心就递上了温帕子给他们擦了汗,乌喇那拉氏递过了放凉的红枣茶:“身子重成这样了还出去,看脚都肿成什么样了。”
“就是,都快足月了,安生两天吧!”年氏在一旁轻轻的打着扇,柔柔的说道。
“就是快足月了才要动,不然……”她刚想说万一胎位不正什么的,可看到乌喇那拉氏射来的那记眼刀马上改口,“不然更没力气生了。”
“这也有关系?”耿氏忙问道。
“走路一是加强体质、二也是为了让胎儿在腹中运动调整胎位,将来生时也能顺利些。所以即是荔儿生了,姐姐也要坚持每天这么走走。”苏荔笑笑嘱咐了一声,看耿氏点了头这才喘了一口气,正好肚子动了一下,她轻轻的皱皱眉,看来乾隆这个败家玩意真是个不安分的主。
“看来是阿哥了,看这动静。”乌喇那拉氏正好看到了,不禁笑了起来。
“那我会不会是格格?肚子里懒得紧。”耿氏听到又紧张起来,先前是想要个孩子,现在有了孩子她便希望是个阿哥,以图将来有靠。
“放心,我们一定都是阿哥!”苏荔安然的笑着,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