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梦里的她很主动,看上去就像是她在强上黑衣男人,很可能她真的是太饥渴了。
卫卿卿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神色渐渐严肃——事关她这小身板的好坏,这件事她必须得重视!她以后也不能太压抑人的本欲,否则身子压抑出了毛病可就不妙了。
当然,男人也不能随便睡,咱得洁身自爱不是?
要不,找个顺眼、有胸肌、活又好的男人改嫁?
卫卿卿觉得自己好像又跑题了……
她严肃的自我反省了一番,才继续分析梦境……嗯,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清楚的记得她亲吻黑衣男人时的灼热感,记得她的红唇轻触他胸口那道细细伤疤时,他身体紧绷得似一张满弓。
她还记得梦里的她,看到他身上那道细细的新疤时,整颗心微微疼痛的感觉。
她心疼他,所以更想安抚他……
她的心跳随着回忆梦境而迅速加快,仿若再一次身临其境……难道这不是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只是她因为失忆而不记得了?
可倘若这不是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么梦里的黑衣男子,莫非是和她有一腿的……奸夫?
呸呸呸!
卫卿卿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信心的,相信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是个三观正、人品好的姑娘,绝不可能在嫁入韩家后还和人暗度陈仓、纠缠不清!
那这个人很可能是她还没嫁入韩家之前就有了。
可她若是真的有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么他如今在哪里?
他为何一直没来寻她?
她又为何会弃他嫁到韩家守寡?
卫卿卿越想越乱,非但没记起任何以前的事,脑海里的谜团还越来越多……
为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找回记忆、记起以前的事,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卫卿卿想得头痛,索性丢开不想,独自一人去花园里散步。
她才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白糍就气喘吁吁的跑来找她,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夫人,不好了,咱们屋里遭贼了,丢东西啦!”
卫卿卿立刻丢开所有烦恼,一脸紧张的追问道:“银子丢了吗?”
“银子没丢,但丢了更重要的东西!”白糍急得直跺脚。
“哦,银子没丢就好。”卫卿卿高高提起的心立刻落回原位。
“银子、银子,您心里就只有银子!”白糍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卫卿卿,急得都快哭了,“丢的是您和世子的婚书啊!”
卫卿卿一脸无所谓,“不用猜也知道,上次没能成功把我沉塘,韩烁和那位他心尖尖上的人肯定按耐不住了,才会铤而走险指使人偷婚书……我猜,被收买的人是青团。”
白糍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怎么会是青团?她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平日里做事勤快、话也不多,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夫人您会不会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