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你还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啊,竟连她每月行经会腹痛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别人的妻子,容不得你记住这些!”白素语气微冷,话里有着浓浓的讽刺意味她就是看不惯季漓如此紧张卫卿卿!
季漓像是犯了倔般,对白素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只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追问,“她究竟怎么了?”
“放心,她好得很!”白素目光落在季漓脸上,眼底滑过一丝失落,语气却越发讥讽,“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完璧之身,所以来找我验身。”
“她来验身?!”
季漓一脸震惊,随后一贯温文尔雅的他竟罕见的失态,紧紧抓住白素双肩连连追问,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期望和迫切,“那结果如何?!”
白素用力挣脱季漓禁锢着她双肩的手,冷冷一笑,“哼!她是人妻,是承恩伯世子夫人,你说她是不是完璧之身?”
“你是说她已非”季漓一脸失落,紧紧抓住白素肩膀的双手颓然垂落,如魔怔般喃喃自语,“这不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吗?我在期盼什么?呵她是不是,又与我何干?”
季漓得到答案后便视白素如无物,对她之后的话仿若未闻,失魂落魄的离开千金堂。
白素指甲狠狠戳入掌心,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对那个占据他的女人越加恨之入骨!
这时,一个身穿靛蓝色褙子,做大户人家仆妇打扮的婆子走了进来,见到白素后陪着笑脸打探道,“女神医万福!老婆子想和您打探个事儿,望您大发慈悲告知一二!”
白素依旧冷着脸,语气淡淡的,“何事?”
“老婆子想问问刚刚离去的那位夫人来找您,可是身子抱恙?她身上可是有什么不妥?”蓝衣婆子问道。
白素冷眼扫了蓝衣婆子一眼,毫不客气的丢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蓝衣婆子姓“郭”,是凌婉柔的陪房,是凌婉柔特意派出来盯着卫卿卿的人。
郭婆子一早就从凌婉柔那儿得了打点的银钱,一被拒绝,立刻讪笑着塞了封红bagu去,“女神医您消消气儿!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您就行个方便告诉老婆子,也好让老婆子别白跑一趟,回去后能和主家交差!”
白素却看都没看那封红包,径直唤正在称药的小童送客,“天麻,送客!”
郭婆子见白素盐油不进,脸一沉,便照着之前凌婉柔的吩咐,把韩烁抬出来吓人,“小姑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先前那位是承恩伯世子夫人,命我来查问她身染何症的人正正是她的夫婿承恩伯世子!你不过是一替人看病的大夫,我劝你不要装模作样的端小姐架子,否则得罪了我们世子爷可没好果子吃!”
白素心里正不爽呢,听了郭婆子这话也懒得多说废话,抓起扫帚就往郭婆子身上招呼,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一直到把郭婆子扫地出门方才罢休。
郭婆子叉着腰在千金堂外叫骂了一阵无果后,只能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