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郑志刚放下杯子,点点头:“据狱警说,她下午提审的时候还好好的,看起来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谁知道突然就发了疯!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到这里,郑志刚忽然想起一事来,喃喃道:“不然就是因为那个楚晋安?”
楚晋安?
这里面还有她那个便宜父亲的事儿?
“因为他?”楚夏疑惑:“这话怎么说?”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郑志刚脸上满是嘲讽,暗自撇了撇嘴:“唉别提了,那个楚晋安,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刘芳身上,说是刘芳因为妒忌生恨,才怂恿他囚禁了受害人,反正不管我们怎么问,这家伙就一句话,不关他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刘芳一个人的主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说说,这么个人渣,也好意思说是个男人!!”
郑志刚很是看不上楚晋安这样的人,俗话说的好,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说现在证据确凿,就算是没有直接证据,好歹刘芳也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能把啥事都推到自己老婆身上吧,这不是活活把刘芳往死路上逼吗?
“所以我才怀疑,刘芳的发疯,可能跟楚晋安有关!”
原先刘芳跟着楚晋安,见不得光也就罢了,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芳自己做出的选择,谁也不好多说什么,可现在一出事,楚晋安率先把刘芳推了出来,企图用刘芳的命把自己摘个干净,这样薄情寡义,阴损狠毒的人,也是让人无语了。
就算刘芳只是个妾,可好歹也给楚晋安生了个孩子,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哪有楚晋安这样,把人往死里整的,也难怪刘芳会想不开发疯。
楚夏提着的一颗心,这才缓缓的落下去,看来事情也许正如郑叔猜测的那样,刘芳之所以会发疯,只怕跟楚晋安脱不开关系。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刘芳已经被送走了。
刘芳成了这个模样,楚夏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原本像刘芳这样的人,楚夏是不会同情的,冤有头债有主,真正害死原主母亲的,是楚晋安,就连当初把原主送进精神病院,只怕都是楚晋安的主意,只不过楚晋安精明,利用了刘芳的善妒,让刘芳去冲锋陷阵,自己躲在幕后,刘芳别看张牙舞爪,也是没脑子的,那点心眼,在楚晋安这样的老狐狸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还不是几句话就挑拨的刘芳言听计从,况且刘芳原本就恨着常乐,自然对原主的存在,也觉得碍眼,这些事楚晋安怎么会不知道,他无形中让刘芳成了那把替他去扫除障碍的刀罢了。
事到如今,等楚晋安露出本性来,恐怕刘芳也是才看清楚晋安的真面目,万念俱灰下,神智失常。
再加上中午的时候,楚夏对她使用了精神力,那种精神力攻击,说白了,也就是催眠,楚夏又是第一次用,难免也没个准头,造成一点紊乱是很正常的。
楚晋安的供状想来刘芳也看到了,连番变故,楚晋安的话就成了压死刘芳的最后一根稻草。
发疯是偶然,却也是必然的结局。
可一码归一码,若是楚月明不来招惹楚夏,楚夏自然也懒得搭理她,可现在楚月明伙同刘芳的哥哥,大张旗鼓的来要房子,楚夏却也不能全然不理。
毕竟楚夏现在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总不能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郑叔,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刘芳现在被送到哪里去了?”楚夏无声的叹了口气,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她的预期,刘芳落个这样的下场,连她都有些始料未及,惹不住有些唏嘘,“没想到才一天不见,人就成了这个样子,虽说罪有应得,可毕竟她不是始作俑者,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也算是报应了,郑叔,我想见见她,毕竟这么多年,也算是顶了继母的一个名头,见过她之后,所有的恩怨纠葛,也算是有了个了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