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挂着最初的假面，笑嘻嘻地看了看妖神和炽焰，他摇头晃脑地说：“此刻不是深究凌素身份的时候，听说元神强行侵占人类肉身，不在一炷香内剥离的话，那人便再不能活命。”

凌若骤然听到兄长卧底身份，心情本就动荡如潮，往昔那份从容淡定早已消失不见了。

“大哥……凌素，你……”

见他嗫喏着不说话，醉迷离体内的幽溟元神抢先开口：“暗夜玄仙，这回你总相信了吧？哼，哭着喊着要维护正义，结果哪？悲剧啊！”

幽溟嘲讽却又得意的腔调令南绝期出戏，这货会不会也是穿来的？怎么每次讲话都现代感十足？

其实最开始南绝期看到凌若与凌素兄弟对战时惨败，说实话，她也觉得凌若此人病恹恹的有点怂。但经过最近的仔细观察，洁癖病娇虽然在战斗实力方面不算最强者，但是智商情商双高不说，能屈能伸审时度势的果断才是让人最佩服的。

那时候，为了能令圣书之城全员获得必胜的信心，他明知自己是个假货却不惜卑躬屈膝带头跪地叩拜。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能够片刻做出取舍并真正施行的能有几人？

当时的情景下，能够想到此法的人不在少数，花倾尘、姬宫玹估计羽林寒霜也可以，但是想必他们都不能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对着女子说跪就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