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绝期虽对姬遥迦说话,但出场与之配合的却是花倾尘。他轻轻将南绝期的手搭在自己臂弯上,一副贤良淑德的家庭主夫模样:“期期小心,免得咱们孩儿动了胎气。唉,世风日下,怪不得现在休妻的家庭那么多,原来啧啧。”花倾尘说到后来,故意用惋惜慈悲的目光打量了红衣女子几眼,没有说出口的话语简直像把利剑刺入那女子心口。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红衣女子气得暴跳起来:“别以为你长得人模人样就张狂!敢羞辱本小姐?你们不知道本小姐是谁吧?”
此时该女子的嗓门越来越大,已经吸引了其他包厢内的客人张望,酒楼老板和小二也端着茶水急忙上来劝架。
“是小的安排不当,这位客官,楼下还有位置,要不您”
老板刚想劝慰南绝期去楼下用膳,哪知南绝期却忽然大呼小叫地哀嚎道:“矮油喂,期期肚子痛,这怕要是生了么?”她假扮孕妇感觉挺嗨皮,又觉得花倾尘冒充夫君占她便宜,干脆趁机掐住对方手臂用力一拧。
花倾尘身上吃痛也不敢挣脱,脸色微微显出一丝古怪,但他依旧配合得天衣无缝:“那要就近坐下来把脉休息,否则真要出了大小人命,恐怕这里的所有人都担待不起。”
两人演的虽然夸张,但真把店老板镇住了。他见花倾尘气质脱俗犹如王侯将相,唯恐得罪贵人,也顾不得红衣女子身份,只好对她说:“齐小姐,就算你的未婚夫婿也是本店的半个老板,今日也实在抱歉,还是请您将房间让一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