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从安额头右侧的确有一道很细的白痕。
杨晶晶点点头:“嗯,看到了。”
孙从安说:“我这才是摔的呢,当时医生给我上了药之后就贴了一块小纱布。我爸嫌医生看的不仔细,生怕我伤口感染了,非得让医生也给我包扎上,当时医生就说了,包扎的跟白粽子似的那都是伤口缝针了,像我这样的小口子根本用不上。”
孙从安一本正经道:“因为当时太丢人了,所以我记忆比较深刻。”
杨晶晶被逗得笑出声。
张岩的座位让孙从安给占了,他在班级里晃悠了一圈,见高峰身旁的位置空着,就走了过去坐下。
高峰正闷头抄着上堂课的笔记,张岩伸脖子看了一眼,问道:“你抄的这个笔记是班长的吧?”
高峰‘嗯’了一声,没停笔。
张岩说:“班长真偏心,你上课不跟着老师写笔记,她不但不说你,还主动把自己的笔记借给你,这要是换成了我,肯定得挨训。”
高峰又‘嗯’了一声。
张岩嘟囔:“我就发现我特别没有女生缘,像班长啊,我同桌啊,都愿意和别的男生好。哎,不是都说异性相吸,同性才相斥么?这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跟我排斥啊?”
高峰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他合上笔,闻言随口问道:“你同桌跟谁好了?”
张岩说:“孙从安啊!一到下课,就把我撵走,真不知道他们两人一天到晚的哪来那么多话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