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陈姑娘?”柳源望着陈杏儿的跑去的方向举手喊道。
谁知这陈杏儿越跑越快,不一会而就看不到人影了。
这是怎么回事?柳源喃喃道,怎么在这就不能看上一眼,非要回家才能看么?
至于这画的费用问题,柳源倒是没有想得太多,因为一是他刚到这里,对这里的金钱还没有太多的概念,二就是他本来也没打算去向陈杏儿去收这个钱。
看着天色渐暗,柳源把纸和板子慢慢收起来,对周围的人说:“今个儿就到这吧,明天再见吧各位。”
这排在后边的几人这才意识到今天这是白白排队了,只是因为这画师画那姑娘用的时间太长了。这天马上转黑,也确实画不了了,心中不免埋怨起来,嘴上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永清酒馆。
胡子拉碴的瘦小老头好像入了定一般,一动不动,静静地听着旁边年轻汉子的汇报。
不一会儿,那年轻汉子便停嘴不说了。
“这就完了?”老头扭过头来,轻声问道。
年轻汉子回答道:“是,这柳源本来也没什么故事,在他那村也没出过什么远门,最远的一次还是在府试的时候,去过兖州府一回。”
“嗯...”老头又陷入了思考,没有接着言语。
年轻汉子接着说道:“今日我看那陈家的小妹妹也去画摊上找他去了,姓柳的这小子足足给她画了一个时辰呢。”
“嗯?”老头又转过头来,问道:“她去那干什么,给我细细说说。”
这年轻汉子便把自己下午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到最后又笑着加上一句:“陈小妹妹满脸通红的模样我可是第一次见,这次看着不太像是装的了。”
老头沉吟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想当初佥事赵大人麾下陈何两千户是何等的威风,在我们两个手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唉...”
年轻汉子听他说话长吁短叹,但是提到“当年勇”的时候也不自觉的透露出许多威严。又听他接着说道:
“前几年出了那事之后,我俩虽然各自立场不同,但是也都是彼此惺惺相惜,可惜他去的太快,只留下这么个小孙女。”老头喝了口酒,接着说:
“以我们俩的交情,他的孙女和我的孙女也没什么两样,他先没了,这孙女自然是由我替他照料。只是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他这孙女和他学的着实不少,单是这伪装的技巧,一般人都不可能识破了的,更别提那武功轻功了。”
年轻汉子“咦”的一声,问道:“原来她还会武功啊,那何爷爷,她的功夫和我比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