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听到德庆帝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石化了一会之后才有些羞恼地说道:“父皇这话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儿臣吗?”
德庆帝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愉悦地问道:“刘海,你说,有这般猪一般的主公,镇南侯他也敢跟着反。”
刘海嘿嘿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奴才还是懂的,估摸着镇南侯跟五皇子很是投缘这才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五皇子心知两人是在耻笑自己,可是却又无从反驳,心中更加恼怒,狠狠地一脚踏在地上的粉末上:“父皇,这花粉可是您现在的克星,一会您可就笑不出来了。”
“朕笑不笑得出来,可不是你说了算。”德庆帝只觉得心神疲惫,只想速战速决,皇后那边也不知道兵力如何,他派去的人是否能顶得住。
“将他拿下。”德庆帝开口。
五皇子还想说些什么,旁边有两人身影一闪,两把剑同时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就是你的底牌?独身一人进对方营帐,该出手时当断不断,犹疑不决,你天生便不是当主君的材料。”德庆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曾经自己很看中的儿子。
“父,父皇……”五皇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刘海和一个陌生男子,冷汗涔涔而下。
“刘海,你与肖先生一道,将这逆子绑起来看好了。”德庆帝狠狠地说道,“对了,把他的嘴给朕堵了,别让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肖桦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在德庆帝身边站定,警惕地看着四周。
北辰先生也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在五皇子身上几个穴位处狠狠地扎了下去。
“陛下,除非草民再次施针,否则十二个时辰之内,五皇子是醒不了了。未能先征求陛下意见就直接用了针,还请陛下恕罪。”北辰先生几针下去之后,起身告罪。
“先生不需如此,这逆子如此对他都太便宜他了!若他是个能成大器的仁厚之人也就罢了……”德庆帝未完之话全部融化在了一声叹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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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五皇子那边还没发出信号,宁妃娘娘那边也联系不到五皇子。”五军营中,副督军面色焦急,“侯爷,再耽搁下去,待到羽卫营与西山大营反应过来,我们便难做了。”
镇南候身着他征战西南七十七寨时所穿的甲胄,腰侧带着他惯用的重剑,他缓缓地摸着自己身上的甲胄和剑,没有回答副督军的问题,只是轻轻地说道:“十几年了,终于又再次穿上这身衣服了。”
“带兵,我们进宫。”镇南候面上露出坚毅之色,“既然他会这样对待我的女儿,对待当朝太后,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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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外面已经全都是侯爷的人了,侯爷正带着五军营中的两军往宫里赶来。”依然是那个雌雄莫辨的声音。
“他终于决定了。”太后沧桑的声音响起,走到佛堂中,点燃三支檀香,插入香炉,“准备一下,我们一会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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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福嘉现在如何了。”皇后抱着阿狸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地说道。